看到鳳天九再次摔倒,眾人大驚。
鳳雲歌猛地站了起來,打量着周圍。
赫雲舒也納了悶兒,按理說,剛才鳳天九是裝暈,是為了讓她回家。可現在這一暈,對鳳天九全無好處。莫非,是有人算計鳳天九?
是鳳雲歌嗎?
赫雲舒朝着他看了過去,發現他在四處打量。
看來,他不是那個下手的人。
鳳天九此番再次暈倒,嚇壞了眾人。
幸好先前來的太醫還沒走,得了鳳雲歌的命令,他再次上前,給鳳天九把脈。
把完脈之後,太醫一臉的驚愕,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他的手再次放在了鳳天九的手腕上,繼續為她把脈。
如此循環往復,把脈的次數多達五次,可太醫仍是皺着眉,緊緊的。
能夠在宮中伺候的太醫,必然是經驗豐富醫術高深的,眼下見這太醫如此,鳳雲歌皺了皺眉,道:「攝政王如何?」
太醫跪在地上,艱難地開口:「回陛下的話,攝政王……無恙。」
聽到這個回答,鳳雲歌皺了皺眉。
豐王則上前一步,怒斥道:「你這庸醫,人都暈了,還無恙?」
太醫看向豐王,道:「王爺息怒,從脈象上來看,的確如此。」
豐王不信,他親自蹲下身,按了按鳳天九的虎口,又掐着她的人中,可毫無用處。
鳳天九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奇怪的是,她的臉色是紅潤的,外表沒有任何孱弱的跡象,可偏偏,她紋絲不動。
這,才是最詭異的地方。
人得了病,查出病因對症下藥也就是了。怕就怕,人病了,偏偏就是找不到病因。
眼下,鳳天九就是這樣的處境。
鳳雲歌滿臉關切,走上前打量着鳳天九,道:「來人!將王爺安置在宮中,好生伺候!」這時,豐王上前一步,道:「陛下,依微臣看來,還是讓王爺回府安置比較好。畢竟,府里的丫鬟奴婢知道王爺的喜好,也能伺候的更周到一些。再者說,王爺的身子只是小恙而已,若是留在宮中養病,倒
是給人病入膏肓的錯覺,於大局不利。」
豐王此言一出,便有不少人上前附和,且,多是有實權的人物。
看着這一幕,鳳雲歌背在身後的手漸漸握緊。
見狀,赫雲舒面容似水。
這是鳳雲歌和鳳天九的較量。鳳雲歌若是能成功地把鳳天九留在宮中,那麼就佔得了先機。畢竟,在宮裏耍些手段還是容易些的,不比在外面。
而豐王等人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害,所以堅決不同意這一點。
民意不可違,朝臣的意願,更加不可違背。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鳳雲歌只得鬆了口,道:「豐王叔所言甚是,就按你說的辦。」
之後,豐王等人張羅着送鳳天九回府。
如此,這宮宴算是進入了尾聲。
朝臣一一出宮,而鳳雲歌則一路去了勤政殿。
到了勤政殿外,他看了看身後跟隨的宮人,道:「在外面等着,朕一個人進去就好。」
「是。」
之後,鳳雲歌一人走進了勤政殿。
勤政殿內,燈火通明,將房間內照得如同白晝。
鳳雲歌慢慢向裏面走去,到了一處,他單手背後的站在那裏,道:「出來吧!」
爾後,從一旁的陰影里,有一人走了出來,他長着一張和鳳雲歌一模一樣的臉,此刻這張臉上和鳳雲歌的臉一樣,寫滿了不加掩飾的憤怒。
是鳳雲霄。
他怒目看着鳳雲歌,道:「你為何不配合我?否則,今天我就能殺了赫雲舒,弄死鳳天九。殺了她們兩個,大魏就是我們的了!」
鳳雲歌看着鳳雲霄,道:「果然,是你在燈罩上做了手腳。我們有過約定,在這段時間內你不許動赫雲舒,難道你忘了嗎?」
鳳雲霄冷笑一聲,道:「哥哥,你真的看上她了是嗎?你可知,女人是禍水!」
「依我看,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才是禍水。」
鳳雲歌所說的女人,是鳳明月。這個在鳳天九身邊兩年的女子,如今是鳳雲霄手中最有利的籌碼。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