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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於眾人目光的中心,和剛才相比,喬青山卻是鎮定了一些,他躬身施禮,道:「陛下,此人是并州的大盜,在并州頗有惡名。如此惡貫滿盈的人,又屢屢偷盜,微臣自然不能等閒視之,將其捉拿歸案之後
便嚴加審問。當時,這一應的罪名他都是認了的,至於今日為何翻供,微臣實在是不知緣由。」
一句話,喬青山便將自己的罪責推了個乾乾淨淨,將事情的矛頭重新指向了時錢。
看到這一幕,赫雲舒絲毫也不擔心。鳳雲歌之所以敢授意京兆尹在金鑾殿上揭開這一切,必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如此,她只需要等着看就好了。
這件事的最初,是燕凌寒發現了時錢的秘密,眼下,就是收網的時候了。
赫雲舒看着金鑾殿內的一切,鎮定自若。
金鑾殿內,聽喬青山說完,京兆尹並不慌張,他雙手向上,手裏捧着什麼東西,躬身道:「陛下,這裏有并州太守的詳述一封,請陛下過目。」
很快,就有內侍上前,接過了京兆尹手裏的東西,雙手捧着呈給了鳳雲歌。
鳳雲歌看了看,然後將將東西扔給了內侍,吩咐道:「念!」
能在金鑾殿上伺候的內侍,必然是聲音嘹亮的,這內侍即刻開口,將裏面的內容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
裏面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陳述時錢並非大奸大惡之輩,如此,喬青山口中所說的時錢在并州頗有惡名一說,就無法成立。聽罷,喬青山上前一步,道:「陛下,并州之事是微臣派人查探所得,許是查探的人做了假,欺瞞了微臣。可是,這時錢在青城所犯的案子,卻是證據確鑿,就連那偷盜的贓物,此時都在刑部的庫房裏放着
呢。」
孰料,鳳雲歌卻沒有順着這話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道:「那審問時錢的人呢?」
喬青山頭皮一麻,繼而鎮定道:「啟稟陛下,當時審問時錢的是大捕快劉通,此人在圍剿山匪的時候不幸身亡,已死去多時了。」這時,京兆尹再次躬身道:「啟稟陛下,據微臣所查,判決死刑的皆是由這捕快劉通所審問的。眼下劉通已死,微臣找到了他的遺孀,得到了血書一封,上面寫明了喬大人授意劉通所做的一切,事無巨細。
」
說着,京兆尹從一旁的證物匣子裏取出了一卷白色的素絹,素絹白淨,卻有已經乾涸的猩紅色的血跡,在明亮宮燈的映照下,觸目驚心。
「念!」鳳雲歌如此吩咐道。
「是,陛下。」如此,京兆尹便緩緩展開那素絹,準備開始念。
然而,京兆尹才念了兩行,喬青山就發瘋一般衝上來,從京兆尹的手中奪過了那素絹,投進了一旁燃燒着的炭爐里。
眼下雖是春天,但早上還是有些寒冷,故而金鑾殿內燃了取暖的炭爐,但誰也不曾料到,今日這炭爐,居然給喬青山提供了這樣的方便。
鳳雲歌拍案而起,揚手指向了喬青山,道:「喬青山,你好大的膽子!」
喬青山卻是看向了鳳雲歌,道:「陛下,微臣不敢斗膽,可是微臣怎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偽證大行其道而置之不理?若是如此,日後誰還敢秉公行事,誰還敢仗義執言!」
這一番話,生生把自己說成了正義的化身。
可這時,京兆尹卻是躬身道:「陛下,微臣剛才一時情急,說錯了。這血書並非寫在素絹上,而是寫在包在素絹里的宣紙上,就是這個了。」
說着,京兆尹將手中疊成一疊的宣紙呈上。
頓時,喬青山瞪圓了眼珠子,想要去搶京兆尹手中的紙。
可這一次,京兆尹不會再犯和上一次相同的錯誤,他的手向後一縮,牢牢地握住了那紙張。
而一旁的禁軍即刻出手,拉住了喬青山。
鳳雲歌冷冷地掃了喬青山一眼,道:「喬愛卿,清者自清,你若真是清白的,又何必如此囂張妄為?」
一時間,喬青山無言以對。
緊接着,一個又一個證據被京兆尹拿了出來。一樁樁,一件件,俱是鐵證,足以證明喬青山偽造證據,將本不應判死刑的人判了死刑,且隱藏了這些人,任意地奴役、驅使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