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羲月和那光團一直僵持不下,不過羲月並不着急。多交幾次手,也好探探底細。
幾招之後,羲月極慢慢的摸出這光團的底子。以太虛真火和時間法則慢慢取得了上風,幾次傷其本體。
那光團也因此變得有幾分狼狽,原本虛幻的身體變得更加縹緲,個體也渙散了很多。
原本羲月以為自己馬上就能拿下這光團,沒想到這光團倒是個烈性子,竟然選擇了自爆。好死不死的還選擇拉着羲月陪葬。還好羲月反應快,及時護住了自己。
只是她自己雖然性命無虞,可是這強大的自爆之力,終究還是傷了她。更糟糕的是這方空間也因為承受不住這巨大的爆炸力,開始全面崩潰。
空間和星辰果樹相連,一旦空間蹦碎,星辰果樹必然要受到牽連,傷上加傷,甚至會跌落品級。匆忙之間,羲月只得將空間暫時穩住,並以時間法則穩住那股力量,將其移出空間世界。這也是為什麼雲夢澤外界的護澤大陣會被破壞的原因。
當然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羲月,雲夢澤沒有動靜怎麼吸引來人呢?
憑藉羲月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無法修復這個空間,而女媧又在閉關之中無法前來。所以羲月的目標就是鎮元子,冥河只是附帶的。鎮元子精通空間之術,雖然沒有正式開始修煉空間法則,但是他出馬必然是事半功倍的。
雖然這很冒險,但是羲月相信他會來。一來是鎮元子老好人的性格,二來就是她對於鎮元子的重要性。她可是目前唯一能衝破洪荒格局的人,也是鎮元子唯一的希望。
還有一點就是羲月要傳達雲夢澤還有她都安然無事的信息。與其讓他們猜來猜去,不如自己一錘定音,免得夜長夢多防不勝防。
冥河聽見羲月的話眉頭一皺:「洪荒雖大,可是能和道友相媲美的可是不多,道友可是知曉其身份?」
羲月搖搖頭:「那人一直未露真身,手段也是見所未見,貧道倒是猜不出來,甚至他最後的自爆,貧道也不知道他到底死了沒有。」
最後的自爆力量實在太過強大,羲月能及時護住自己和這方空間已經是萬幸了。至於那人如何,她還真不知道。不過羲月猜測,那人可能還有命在。
鎮元子說道:「能有這般的手段,無非也就那幾個人,道友當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羲月看了一眼鎮元子,他似乎有些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未曾確定又怎好胡言亂語,亂了道友的心。只是方才道友也說了洪荒之中能夠無聲無息的隨貧道進入這雲夢澤,更是貧道這方特殊空間之人,並不多。」
羲月話說了一半並沒有繼續說下去,雲夢澤還有着那股力量的殘留,他們也應該察覺的到才是。至於到底是什麼人,就算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畢竟羲月自己也不能確定。
鎮元子和冥河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臉色上的神色也變得愈發凝重。
「洪荒出現這樣的存在,也不知道會生出怎樣的變數。」羲月感慨道。
鎮元子和冥河因為羲月這句話各自從沉思之中回過神來看向羲月,目光有些複雜,似在思索羲月這話的意思。不過羲月臉上並無半分異樣,似乎只是在憂心今後。
或許羲月這話別有目的,但是鎮元子和冥河不得不承認這句話他們聽進去了。他們的地位本就尷尬,如今東西方算是安然無事,東方也是穩壓西方一籌。可是萬一出現什麼變故,他的五莊觀必然是首當其衝的。其次便是這個死死得罪過西方,在東方又沒有什麼好人緣的冥河。
冥河說道:「不知道友對於今後可有什麼想法?「
冥河這話問的很直接,直接到都可以說他在明確的表達立場,他要和羲月聯手。
羲月有些驚訝,佈局一事無論在那裏都是隱晦的,尤其是洪荒不要說說一句,哪怕是一個眼神都不可以。仙人的能力太可怕,一個眼神足夠他們算出對方全盤的計劃。
「哪裏談得上什麼想法,這殺劫還未過去,天機一片混沌,貧道也看不清今後的路。」羲月不懷疑冥河的心,若不是沒得選,她相信冥河這般人物不會透露出這個意思。
但是羲月卻不能直接就這麼回應冥河,聯手並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他們有些交情,偶爾伸伸援手可以,但是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