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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秋殺的掩護下,藤甲兵總算「成功」的逃出瓮城。成功兩字之所以打個雙引號是因為,對於過往的任何一支部隊來說,處於和藤甲兵相同的境地,在狹小的地形中突然遇到這樣的陷阱,幾乎可以肯定都會是死傷慘重的下場,而藤甲兵只死了兩百多人。
除了死亡的,藤甲兵受傷的還有上千人,而這次進入瓮城的人數只有三千人。劉厚很慶幸沒有派所有的藤甲兵一窩蜂地衝進qu,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個傷亡率放在世界上任何一支部隊中,在相同情況下都只會多不會少,甚至全軍覆沒都不是沒有可能。
從這點來看,這次的勝利大逃亡是成功的。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hong軍出道以來,極少吃過這麼大的虧,極少在一場戰鬥中會傷亡那麼多人。就算正面和十萬敵軍對陣,往wǎng犧牲的也不過百十人,這次一下子就死傷那麼多,在hong軍的歷史上,可以說是慘敗了。
好不容易逃回來的兀突骨雙膝跪在劉厚面前,啕號大哭,哭得像個嬰兒一般。他的藤甲已經解下,周身衣服多處地方都被燒穿,出現一個個被燒焦的黑洞,頭髮眉毛鬍子都被燒掉不少,剩下的都被燒得捲曲起來,發出一股焦臭味。
他的臉、手腳等衣果露的皮膚全部被熏黑,就像個非洲人一樣,雖然他本來就很黑,但還是在黃種人的範疇,不過是曬太陽曬多了,皮膚偏黑而已。而現在不一樣,那些煙灰直接就把他熏成黑人的樣子。
損失那麼大,劉厚也很痛心,不過眼下可要先安慰好這個黑大個,不能讓他留下心理陰影,這個黑大個用處大着呢,以後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他去衝鋒陷陣。
「陛下,臣有負你的重託,臣罪該萬死,請陛下治臣的罪,嗚嗚嗚嗚嗚嗚,俺的那些兄弟啊嗚嗚嗚」兀突骨估計是被死傷那麼多部下刺激到了,也可能是死裏逃生,因為在生死間徘徊,所以出現短暫的心理失衡,這麼大個人竟然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起來吧,兀將軍,這不是你的錯,是敵人太狡猾了。而且情報部門的工作也沒做好,就連熱氣球也沒偵察出這個陷阱。所以你就不要自責了。」為免兀突骨留下心理陰影,劉厚只好先安慰了他一句。
「嗚嗚嗚嗚,陛下,您真的不怪罪臣下?」兀突骨抽泣着道。
「不怪罪,當然不怪罪啦,本來你就沒罪,怎麼怪罪你。」劉厚道。
「微臣多謝陛下的恩典,嗚嗚嗚……」兀突骨一邊抽泣着,一邊對着劉厚磕了個頭,謝恩道。
「好吧,你不要多想了,先退下去休息吧,等朕和幾位大臣想好了怎麼破這個城,以後一定給機hui你報仇。」劉厚自認為已經將兀突骨關心的事情都已經交待好了,於是揮揮手讓兀突骨回去休息。
誰知道兀突骨還有話要說:「陛下,臣的部下這一次可真是死傷慘重啊,這一次可是足足犧牲了兩百五十一名兄弟啊。受傷的有一千多人,而且其中有些可能要留下殘疾,還有破相的不計其數。末將實在是擔心他們日後的生活啊。嗚嗚嗚……」
剛有所收斂的兀突骨說着說着又哭開了。劉厚心裏感到很奇怪,這個大老粗、野蠻人今天怎麼變得那麼軟弱、感性?這完全不像他的為人啊,難道真的被魏軍這個陷阱嚇傻了?不可能吧,這廝一向神經大條的啊。
「兀將軍請放心,我軍對戰死和受傷的士兵一向厚待,一定不會虧待他們和他們的親人的。」劉厚繼續安慰他。
hong軍的撫恤金可以說是三個國家當中最高的,每個犧牲士兵的家人都會分到五十畝的田地,而且這塊地可以免交賦稅五十年,而殘疾的士兵退伍後,則可以得到二十五畝的田地,免賦稅三十年。還不止這樣,殘疾的士兵回到家鄉後,如果他們願yi,縣官會優先安排他們到縣衙工作。
對於戰死的士兵,縣官每年都要到他們家去慰問。而這些士兵的家屬,見了縣官也是不需要跪拜的。
這樣的待遇不可謂不優厚了,這也是蜀軍上下都很奮勇殺敵的其中一個原因,畢竟大家都沒有後顧之憂啊,自己就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