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使團駐地,一間客房,燈火明亮,五六人聚集在一起,全都皺眉沉思,好半響,其中一人道:「照目前情況來看,越國、趙國怕是要打起來了,一旦開戰,對我陳國有利。e Δ小 說wwom」
陳二皇子雙眼一眯,冷聲道:「這是自然,趙國那二皇子是自取其辱,被別人當了槍使還不自知,果然十分愚蠢!」
「是啊,拿國賭己之私利,自古以來,肯定沒有好下場的,何況這趙國二皇子,居然一下子,押注十五城?眼看要輸了,也難怪不顧一切,此是正理。」也有謀士在分析之中。
「哈哈,趙國的倒霉,與我們無關,咦,對了,今日在越都生的事情,有沒有傳回來?」陳國二皇子,淡淡的問。
「是,殿下,密函早已經出,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能送達,到時候陛下和眾位大臣,自會有所定奪。」有人道。
「越、趙開戰,我陳國,正好坐收漁翁之利,哈,哈哈哈哈。」陳國二皇子,忽然大笑而起,似幸災樂禍。
與此同時,同陳國使團暗自興奮不同,這一夜,越國,文武百官同樣難以入睡,一個個輾轉反側,有的思考着如何討好太子,有的事先就投靠了二皇子、四皇子的,開始為自己的命運擔心,還有不少中立派,卻是慶幸,還好沒戰隊呢。
同樣是這個夜,丞相府,書房裏,丞相花偉傑,望着自己的父親,凝重開詢問:「父親,太子一脈崛起,我們如何?」
花老爺子,須皆白,精神上卻頗為健碩,拄着龍頭拐杖,眼內精芒狂閃,好一陣沉默,說道:「我兒,不用太過擔心,我們相府這些年,一直保持中立,並沒有向二皇子和四皇子靠攏,即便太子登基,要清洗朝堂,也不會波及我們。」
「而且,太子手中,雖然掌握兵權,可是,朝堂之上的嫡系勢力卻並不多,只有當年皇后留下的一批人,還在古越青漩掌握之中。二皇子、四皇子嫡系,又不值得信任,因此太子若是登基,必定還有很多地方,要仰仗我們花家,只要沒有謀逆之心就好,到時候,花家,將更上一層樓,可明白?」
「是,父親,孩兒明白了!」丞相花偉傑,恭敬應聲。
「對了,還有一點,你要注意,林曦那裏必須維持好關係,她,現在可是太子妃,而且,又很受寵。」花老爺子說。
「是,父親!」花偉傑身體一顫,頓時恭敬應聲,想了想之後,不無遺憾的道:「當年,本應是慕容嫁給太子,成為太子妃的,要不是朝堂勢力極力反對,我花府和太子一脈的關係,將會更為親近,林曦畢竟是義女,比不上嫡女啊。」
花老爺子雙眼一眯,沉聲道:「不必多言,此事再議!」
這一夜,註定所有大臣,輾轉難眠,不少人都在為明日的朝會做準備,甚至,有的更是奮筆疾書,熬夜寫奏摺之中。
百官的心思,有的興奮,有的焦慮,有的更是陷入驚懼之中,有人歡喜有人愁,說的正是如此!太子一脈,崛起了!
夜,已深了,繁星點點,殘月高懸,太子府,書房之中林牧和中年特使對視,二人沉默,暫無針鋒相對,好一陣沉默,林牧才沉聲開口:「你很鎮定,怎麼,不怕我殺了你?」
中年特使雙眼一眯,目露精光,鄭重道:「太子,古越林牧,嗯,小王猜測,你不會這樣做。殺了我,越國立即就要大難臨頭,那是滅頂之災,我能看得出來,殿下野心不小。」
「可這個時候的越國,還是太弱了,短時間裏,無法兵進中原,甚至,就連草原部落,都很難打的勝,所以,太子殿下不會願意,這個時候撕破臉皮,對不對。」中年人說道。
「不得不說,你的確有幾分謀略,你想一面扶持趙國讓他們幫你牽制草原,另一方面,又亂我越國。因為,我大越國是三國之中,國力最為雄厚的,如有明君,他日一統三國並非不可能,所以,你當我越國是一個潛在威脅,想要借趙國之手,讓我大越古國內亂,從而,國力衰退,到時候再有草原部族的威脅,越、趙、陳三國,很長時間之內,都無法形成大一統的格局。這樣一來,草原北部,不會出現一個新的王朝,而等你們騰出手來,就會出兵草原,收服各大部族。
進而,國之疆土,才延伸到我越、趙、陳這裏來,我說的對不對呢?」林牧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