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黎明,南北大理王朝,交界之處,這一晚,基本上所有文武大臣,都沒能睡着,一個個輾轉反側,提心弔膽,思考對策之中。Ω Ωewwんw1xiaoshuo段延慶則是盤膝打坐,正在修復身體傷勢,天,已經亮了。
卻在這時,隨着遠方一道身影,閃電一般,而來,臨近之際,轟,一股天威般的壓迫之力落下,轟然籠罩,所有人大驚。
「是太子殿下,段譽?」陡然,一個北大理王朝臣子驚呼。
「不,他不是太子殿下,這股氣息,好強,比王上的實力還強無數,我們在他面前,就是螻蟻!太子殿下絕沒這種修為,他是段思成,大理段氏的先祖,肯定是他。」也有官員,驚叫出聲。
「什麼先祖?呸,此人喪心病狂,殺了天龍寺所有人,老夫親眼所見,諸位,還是別抱幻想了。」也有老臣,面露堅定大喝。
「王上,這該如何是好啊?」瞬間,群臣都看向了段延慶。
段延慶也是睜開了雙目,眼中瀰漫了陰霾之色,冷眼向着對面之人看去,目中有着一抹凶光,寒聲道:「你是段思成?嗯!」
「說的不錯,朕就是段思成!氣運護體,看來你就是大理王朝現任的王上了?呵,有皇座實力,很為不弱,但,憑你還守不住大理天下,朕給你機會,下旨禪位。」段思成高高在上般說着。
「在下大理王朝,王上段延慶!」段延慶陡然間瞳孔一縮。
「你叫什麼名字,沒人感興趣,朕只問你,是否願意禪讓大理王朝之王位?」段思成雙眼微微眯起,目中,露出了一絲嘲諷。
「哈,哈哈哈哈,讓朕禪位?可笑,你莫非不知道,段譽和朕,是什麼關係?」段延慶聞言,忽然間大笑起來,面露猙獰。
「父子關係麼?這個朕分享他記憶的時候,了解到了。」段思成沒有絲毫表情變化,仍是高高在上,似一切都在掌握中一般。
段延慶則是冷笑,表情幾乎扭曲,冷聲道:「段思成,你作惡多端,不僅強佔我兒身體,更是殘殺了守護你多少年的天龍寺高僧,你以為,自己實力強大,朕,就會放下恩怨,臣服於你?」
「如此,你是不識時務了?本想禪位之後,給你一個痛快的,現在看來,不必了!」段思成神情不變,冷然一笑,說着又是看向段延慶身後,文武群臣,冷聲問:「你們,也不投靠?」
「眾位愛卿,段思成妖魔一般,喪心病狂,追隨他,你們是沒有好下場的!」段延慶見狀,神情戒備,瞪眼驚叫中恨聲怒喝。
「這,我等謹遵王上之命!」大部分臣子,紛紛叩拜而下。
可,終究還有一部分臣子,心存僥倖,猶豫了一下,其中一各官員帶領之下,走了出去,朝着段思成,恭拜道:「拜見先祖!」
「劉大人,你,你們瘋了嗎?」段延慶身後,一老者驚呼。
背叛之人中的劉大人,冷眼看去,沉聲道:「我沒瘋,先祖段思成,乃是帝座強者,傳說中的人物,昔日威震天下,我等只有追隨先祖的腳步,才能崛起,諸位同僚,段延慶打不過先祖的。」
「是啊,段延慶性命不保,就在頃刻,你們居然還想着效忠他?哈,哈哈哈哈!」劉大人身後,又是一個中年臣子,大笑中。
「混賬,此人殺了天龍寺高僧,早已不是大理之人,爾等這樣做,簡直是不忠不義,該死。」段延慶身後,一眾大臣暴怒。
「段思成,你想怎樣?這些人,你可以帶走,離開大理國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大理境內,你不可以放肆。」段延慶冷聲道。
「呵,你想驅逐朕?」段思成雙眼一眯,冷冷的看段延慶。
「不錯!」段延慶面露猙獰,並不退讓,說道。
「哈,哈哈哈哈,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驅逐朕,是何種底氣,居然讓你敢說這種話。」段思成,眼內殺機狂燃而起。
話語之際,轟,一股龐大的氣息,瞬間鎖定段延慶,段延慶身軀一顫,搖搖晃晃,似要被壓迫跪地、摔倒,體內氣運神龍出驚天龍吟之聲,意圖對抗,卻只化作聲聲悲鳴,顯然承受不住帝座氣勢威壓,段延慶面部扭曲,猙獰着,兇殘的吼聲道:「哈哈,如何驅逐,你會看到的,朕,現在只問你,走還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