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中間,除去領頭的那個白袍劍修是光墟強者外,其餘的都不過是金丹修士而已,已經不被我放在眼裏。我砸碎馬車的頂蓋,腳蹬在馬車上,扭轉方向,繼續朝着鬍鬚渣渣殺過去。
他的實力還不錯,也是光墟期。但可惜,僅僅只是光墟初期而已。
這註定他的死局。
那個白袍劍修雖然是光墟中期的強者,但此時根本就沒法追上我的速度。
我怒瞪着雙眼,幾步追上去,一槍直刺向鬍鬚渣渣的心窩子。
他驚慌失措的使出技法來擋,雙拳中出現窮奇怒目之相,隨即兩匹內氣幻化成的窮奇便朝我撲來。
我不閃不避,只是用怒龍槍將鬍鬚渣渣的胸膛給捅了個通透。
他瞪大的眼睛看我,體內器官瞬間被我的內氣絞碎,彌留之際還滿是驚訝與不甘之色。他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技法打在我身上的,他肯定很想不通我為什麼連半點傷勢都沒有。
又有幾個修士能夠像我這樣,在光墟期就用神材煉製護體胎器呢?
「少城主!」
鬍鬚渣渣,不,應該是羹不聞的死,頓時讓得後面那些朝我圍過來的侍衛們震驚、憤怒不已。
他們是侍衛,羹不聞死了,他們肯定也活不了。
我轉頭看向他們,接連將兩人給拍飛出去,但並沒有殺他們。
那白袍劍修揮舞着靈劍衝上來,也不是我的對手,幾招後靈劍斷為兩截,驚慌退去。
兩分鐘左右過去後,城主府里突然傳來極響的怒喝聲:「誰敢殺害我兒!」
緊接着,便有數十騎匆匆從城主府里跑出來,直向着這邊而來。
這些人全部都穿着白袍,不是金丹極限就是光墟期。這大概是城主府最精銳的實力了。
我發現我有些太過高看他們了,如果早知道他們是這樣的實力,我便是殺進城主府去也不懼。當然,前提是得城主府里沒有佈置陣法。
沖在最前面的傢伙怒目圓睜,騎着匹光墟期的海藍色的獬豸,手中的長刀靈光閃爍。
我微微眯起眼睛,靈階極品的長刀,看來這傢伙就是臨城的城主羹迭了。
靈階極品的兵刃絕不會是侍衛能夠用得起的。
他們殺向我來。
同時,街道的兩頭都混亂起來,有很多腳步聲傳過來,是在往這邊匯聚的臨城守軍。
這些守軍也算得上是陌山宗的人,雖然實力不會強到哪裏去,但想必其中也有不少光墟期的強者。我不擔心自己會怎麼樣,而是擔心到時候混亂中想要斬殺羹迭不會那麼容易,是以,我猛然間拍飛旁邊幾個還在不知好歹和我顫抖的金丹侍衛,腳下猛地踏地,往羹迭迎去。
他騎着獬豸衝過來,剛到近前,獬豸就低頭張嘴朝我咬來。
這畜生可真是凶得很。
我內氣催發到極限,以內氣御槍,將怒龍槍往獬豸的嘴裏捅去。
這畜生合嘴就想咬斷怒龍槍,卻不曾想到我的怒龍槍乃是神材鍛造而成的。這估計讓它崩了兩顆牙,我只見到這畜生痛得猛地閉上了眼睛,腦袋還哆嗦了幾下。我發力用手掌排在槍桿的最下端處,只聽得嗖的聲,整支怒龍槍便都穿到這隻獬豸的嘴裏去了。
怒龍槍捅到它的腦袋裏,雖然沒有讓這畜生斃命,但它也瞬間站立不穩,搖搖晃晃起來。
而怒龍槍力道遠遠未盡,還在往上衝去。
我的目標,是盤膝坐在獬豸腦袋上的羹迭。
但他感應到了,躥起身來,持着長刀從獬豸腦袋上跳下來,長刀直劈向我的腦袋。
緊隨其後,怒龍槍才從獬豸的腦袋頂上鑽出來。
到底還是讓羹迭躲過去了,他到底是光墟極限的強者,沒有那麼容易收拾。
見他居高臨下的斬向我,其餘那些光墟侍衛也以內氣御劍,鋪天蓋地的朝我刺來,我不再猶豫,雙手中出現了藍色的月牙兒。我不打算在陌山域內繼續呆下去,也不怕血月秘法暴露出去。
藍色的月牙兒雖,卻好似帶着毀天滅地般的強悍氣息。
斬向我的羹迭神色劇變,在空中強行扭轉身子就想退去,但是,晚了。
月牙兒以弧形的路線從我手中躥出去,越過羹迭
491.臨城刺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