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春殿裏。
我打算回房間裏去的,殿主對我說:「以後多花些時間琢磨道紋,等你有了胎器,道紋能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同是靈階中品的胎器,道紋高深的總是佔着上風,而胎器和你血脈相連,又只能你自己篆刻道紋,別人幫不了你,知曉不知曉?」
他說的這些,我當然知道。於是我點頭說:「弟子知曉。」
殿主見狀便也不再說什麼,背負着雙手往他的居所里走去了,不過我卻分明感覺到他心情很是不錯。
我估摸着,他肯定是在青山殿看到飛虹殿殿主吃癟,心情才這麼爽的。
師兄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我瞧着四周沒人,便也直接回了房間。
手裏的焰壤我總覺得異樣,因為源金甲冑始終在震顫不停,我迫不及待的想回房間裏去研究它。
然而,等我真箇兒回到房間裏仔細端詳手裏的焰壤時,卻又發覺這東西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除去又像金屬又像是晶體,眼色和滅蒙身上的羽毛特別相似之外,真瞧不出來哪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心裏想着,難道是源金甲冑在抽風?
源金甲冑卻是在霎時間震顫得更為劇烈起來。神材通靈,有些微的意識。
都到房間裏面了,我不再克制它,便任由它浮現到我體外來。
可就是在源金甲冑出現的瞬間,異變卻是突生了。
我手中的焰壤突然自己懸浮起來,然後竟然是騰騰冒出赤紅色的火焰來。
這火焰實在是太熱了,還好源金甲冑也突然離體,擋在我的前面。要不然我只怕會被這火焰瞬間給烤成飛灰。
我心裏頭大駭,這到底是什麼鬼?焰壤還真會發火?
我傻乎乎看着眼前焰壤和源金甲冑在對峙着,焰壤完全被赤紅色火焰包裹,且還瀰漫向源金甲冑,而源金甲冑則是通體流動着暗金色的光華,死死將赤紅色火焰抵擋在外。
冥冥中,我感覺源金甲冑似乎還落於下風。
這怎麼可能?
源金可是神材,怎麼可能被區區的道階上品材料給壓制?
我傻眼了,隨即腦子裏有個想法陡然冒了出來。
莫非,這不是焰壤?
想到此處,我忙將內氣運轉全身,隨即伸手把焰壤捏在了手裏。有內氣包裹,我便不怕它的熱了。
源金甲冑也在這個瞬間又飛回來,重新把我包裹得嚴嚴實實了。
我再度仔細打量手中的焰壤,心裏就想着,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十餘分鐘後,我才咬破指尖,滴了幾滴血在焰壤上面。要想進行胎煉法,先滴血認主是少不了的。這就像是相親,在見面時兩人總得先套套近乎,試着處處,要不然肯定沒戲。
隨即,我便打算用精血開始在焰壤上刻畫胎煉法的道紋。
管它是什麼,先煉成胎器再說,到時候看威力,心裏自然就有些底了。
「小十五!」
可就在這關口,外面卻是響起了十二師兄那雄渾的喊聲。
我不得不放下手裏的焰壤,走出門,往樓下看去,問道:「十二師兄,什麼事啊?」
十二師兄是蠻族出來的,他以為我也是蠻族,是以平時對我也格外親近些。
此時,他黝黑的臉上好似還透着點紅,指向殿門外,道:「外面有兩位仙子找你。」
兩位仙子?
我先是愣了愣,隨即回過神來,應該是徐師姐和玲瓏。
我還答應請她們吃飯的呢,忙應答道:「好,我馬上就下來。」
匆匆走到殿門外,果然是徐師姐和玲瓏,她們兩竟然是聯袂而來,剛瞧見我,玲瓏就質問道:「莊嚴,這都幾天了,你也不去找我和徐師姐,是不是不想請我們吃飯了?你就連那點錢都捨不得破費啊?」
我苦笑:「玲瓏你可別誤會我,我這不是這幾天都在養傷麼」
她哼哼兩聲:「你的傷雖然重,但看你現在的氣色,不可能連去集市吃飯都去不了吧?」
我知道和熟悉的女人鬥嘴永遠都是徒勞的,索性服軟,道:「這就去,這就去!」
玲瓏這才露出放過我的神色,徐師姐則是在旁邊瞧着我窩囊的樣子,忍不住露
472.藥香坊再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