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裏,我和顏白雪的「浴血搏鬥」略過不提。雖然我沒喝雷豹根湯,但我還是大獲全勝。
我的心裏自然是美滋滋的。
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我起個大早,先是看了眼旁邊熟睡的臉蛋仿佛還泛着紅暈的顏白雪,隨即練起功來的特別有勁。等顏白雪起來,她就鬧了個大紅臉,忙不迭的回到她和溪溪的房間裏去了。
我在房間裏邊傻樂。
到八,我才給謝甚源打電話,然後我們兩幾乎同時出發前往南郊蝴蝶谷的野獸會所。
那裏現在是謝甚源最煩心的地方,他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去管管。
我也想像得到,只要我坐穩野獸會所「大總管」之職,那我以後就正兒八經是謝甚源手下大將了。
不過我不在乎,現在明眼人都已經知道我和謝甚源關係不錯了,我還怕徹底綁在他這條船上?謝甚源之前為了我,寧願冒着風險擋下溫家。現在,就算他這條破船註定要沉,那我也要綁上去,要沉一起沉。
謝甚源離野獸會所離得近些,車也開得比我快。我到野獸會所的時候,看到他的車已經停在外面了。
我走進去,發現原本應該守着兩個黑西裝的黑色門帘處現在已經是空空如也。我晃晃悠悠的走進去,到走廊的盡頭,樓梯拐角,終於是看見人了。只是這個黑西裝卻在抽煙,再也沒有以前那麼肅穆。
我走過去,他傲慢無禮的問我:「幹嘛的呀?」
我:「我是謝少約來的。」
完,我自顧自掏出手機給謝甚源打電話:「我已經到了樓下,你下來吧!」
謝甚源卻是:「你先到樓上我辦公室里來,我現在抽不開身。」
我聽到他那邊吵吵鬧鬧的,心裏估摸着是有人在鬧事。只是,誰敢在野獸會所鬧事啊?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就要往樓上走。
黑西裝卻是突然伸手攔住了我,「閒雜人等免進。」
我冷聲道:「你剛剛沒聽到我給謝少打電話?」
黑西裝翻翻眼睛:「我是替謝少幹活的,得為謝少的安危着想。你是給謝少打的就是給謝少打的?」
我看着他。發現有些不對勁,這個黑西裝好似是故意在攔着我不讓我上去。
難道謝甚源真遇到什麼麻煩了?
我心裏微沉,微怒,不再客氣。猛地伸出手捏住黑西裝的雙手,然後用太極推手將他推了出去。
這個黑西裝應該是有些身手的,不過也就相對於普通人來比較牛。他在我面前自然不夠看,直接被我推到牆上然後軟倒在地。就我剛剛這招,足以讓他在床上躺兩天了,這讓得這個黑西裝倒下後雙眼中充滿了駭然。
我不再理他,徑直往樓上走。
還沒到謝甚源的辦公室,我就聽到裏面的噪雜聲,好像有不少人要辭職。
我心裏不屑冷笑,這還真是樹倒猢猻散。連這些人物看到謝甚源失勢,都想迫不及待逃離這條船了。
我走到門口,冷聲道:「我這才剛來上任,誰就這麼不給面子的要辭職啊?」
我的聲音雖冷,但可不低,頓時吸引得辦公室里所有人的注意。此時,辦公室里大概是有二十多人吧,其中甚至還有那天夜裏幫助我去搜捕譚四郎的。我心中暗想難怪那個黑西裝不肯我上來了,原來他們是在這裏逼宮。
謝甚源猛地拍桌子起身:「莊嚴你總算是來了,來來來,現在你是總經理,你來跟他們。」
着,他忙不迭的就推開眾人走到我面前把我給拉到他的位置上去坐着了。
我心裏對這貨也是有些無語,看來他實在是被這些人煩得透了。
我才剛坐下,他又:「現在我給你們正式介紹,這就是我新請來的總經理莊嚴,以後野獸會所的大事務都由莊經理做主,不必請示我。」着,他拍着我的肩膀:「莊經理,我還有急事,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走了,野獸會所就交給你了。」
完,謝甚源竟然就真的麻溜的拿着手機就往辦公室外面去了。
直到他走出辦公室的門,在辦公室里的這些弟們都還是懵的。
這些弟里,有人見過我那晚和常萬勝協力對付譚四郎,見到我端端正正坐在老闆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