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到,溫哥竟然這麼快就會出事,當時他說得斬釘截鐵,溫家要對付他也不容易。
可是,電話卻是馮勤勤打過來的,這使我不得不信。
我接通馮勤勤電話的時候,他還帶着哭腔:「莊嚴,溫家他們對我爸出手了!」
這時候我們的車還在高速入口處排隊。
我聽出馮勤勤的聲音,心裏猛地提起來,急忙問他:「那你爸怎麼樣了?」
溫哥沒給我打電話,馮勤勤還帶着哭腔,這讓我意識到溫哥的情況肯定極為不妙。
神農架肯定是不能去了,我對着謝甚源給我安排的司機說道:「兄弟,掉頭在路邊停下,咱們先不去了。」
馮勤勤在電話里說:「我也不知道,我爸讓我來江北找你。現在他的手機已經打不通了。」
我心裏急躁得不行,「那你現在在哪呢?」
他說:「我在江市西高速口出口處。」
江市西高速口正是我現在所在的這個高速口,我連忙躥下車,並說道:「你馬上下車,我也在這。」
然後,我很快看到了馮勤勤。他們的車就停在我們車前面不過七八米遠的地方。
馮勤勤已然沒有了貴公子哥的模樣,滿臉慌張和狼狽的跑向我:「莊嚴,求求你去救救我爸吧!」
他雖然沒用,也敗家。但到底還算是關心他爸的安危。
我心裏也很急,但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只能對他說:「你先詳細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連任何情況都不知道,總不可能殺回荊市去救溫哥的。而且,以我個人的能量,只怕真要是出什麼事的話,我想救也救不了。
馮勤勤哭哭啼啼的說:「前段時間開始我爸就變得緊張兮兮的,總是跟我說他要是出什麼事的話,就讓我跟着彪哥來江市打你的電話找你。就在四個小時前,彪哥突然回來找到我,說要帶我來見你。平時我爸出門辦事的時候,彪哥很少離開他身邊的。」
說到這,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而且彪哥找到我的時候,他身上還有傷,是槍傷,莊嚴,我爸會不會被人給幹掉了啊?嗚嗚,我一路上打他的電話都打不通,我爸平時什麼時候都會接我的電話的。」
我急忙問他:「那彪哥呢?」
我不認識彪哥是誰,但此時擺明着,只有這個彪哥才知道溫哥到底出什麼事了。
馮勤勤指着他的車,道:「彪哥在車裏呢!」
我連忙躥到他的車上去看,卻看到那時十招逼出我荊市的那個年輕殺手。原來他就是彪哥。
只是,他現在可再也沒有當時的氣勢了,他受了傷,在大腿處,只是簡單用毛巾包紮着,鮮血都已經從毛巾里滲出來,他的褲管也全被染成了黑黑的顏色。因為失血過多,他的臉色蒼白得很,嘴唇都烏了,在無意識地哆嗦着。
再耽擱下去他會死!
我忙衝着馮勤勤喊道:「把鑰匙給我,送他去醫院。」
我從來沒有開過這麼快的車,在市區以一百四十碼的速度狂飆,而且是在現在車流並不少的情況下。我不是因為彪哥的傷勢才這麼着急的,而是因為眼下只有他才知道溫哥到底出什麼事了。溫哥可以說是我的生死之交,但凡只要有希望,我都勢必要去荊市救他的。
在路上,我還問馮勤勤知不知道是誰在對付他爸,他只知道溫家有份,對其餘的並不清楚。
至於他媽,他跟我說早在個多月前柳家就把他媽接回柳家去了,從那以後,他媽就沒有再回過家,連他想見他媽媽,也只能去柳家見。
馮勤勤跟我說的這個情況,讓我不得不懷疑到柳家頭上,或許對付溫哥這事,柳家也有參與吧!溫哥不是和柳家的關係不怎麼樣麼?只是,柳家難道就真的狠得下心對自家的姑爺出手嗎?
眼下,我似乎真的只有等彪哥醒過來了。
等我以最快速度趕到醫院的時候,後面已經跟着幾輛警車,還有摩託交警。
我剛下車,就衝到急診樓大廳裏面喊:「快來人,快來人,救命!」
還沒喊幾聲,後面衝進來的警察就把我給圍起來了。
我也沒反抗,任由他們抓住我。但是我沒想到,竟然又會碰上那個美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