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着,聽你的意思,爺不僅得感激你,還欠你一個大人情啊。一筆閣 www.yibige.com」
「那可不咋地。」
火德站起身,咧嘴嘿嘿笑道:「不過,咱倆誰跟誰,談什麼人情不人情的。」
古清風將手裏的葫蘆仍給了火德,閉目沉思,沒有再說話。
說起蘇嫿。
雖然他嘴上說蘇嫿是今古時代上承真命的應劫之人,與自己勢不兩立,水火不容,暗地裏可能也在玩着什麼手段。
其實。
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在他的心裏,只是將蘇嫿當作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僅此而已。
至於蘇嫿是與不是今古時代上承真命的應劫之人。
他從來就沒有在乎過。
火德說蘇嫿在諸天萬界宣揚自己當年是為天地大道芸芸眾生才點燃原罪業火灰飛煙滅,是為改變自己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從而從這芸芸眾生容下自己。
火德還說,蘇嫿讓這天地大道,讓這芸芸眾生都知道她愛慕自己,既是為了警告威脅三千大道,也是讓這天地容得下自己。
說實話。
究竟是不是這回事。
古清風不知道。
他也懶得想。
因為他根本不在乎。
他對蘇嫿沒有敵意,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應該不會有。
但也只是敵意。
至於愛意。
並沒有。
至少,現在沒有。
他沒有去找蘇嫿的原因也很簡單,沒那種衝動。
屬於可見可不見的那種感覺。
若是能碰上,就見。
若是碰不上,那就不見。
僅此罷了。
他與蘇嫿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簡單,也很純粹,只不過因為蘇嫿的身份,與他的身份太過特殊,所以讓原本簡單純粹的關係,看起來太過複雜而已。
……
在浩瀚無垠,無邊無際的大荒之中,有着數不清的洞天福地,也有着數不盡的玄天秘境,還有着無窮無盡的諸天萬界。
有那麼一方秘境。
一座山峰仿若貫穿天地,瀑布直流而下,似若九天銀河墜落一般,萬里無雲湛藍色的天空上,既有火紅色的鳳凰在自由翱翔,也有七彩仙鹿在空中漫步。
優美的白鶴在山峰上盤旋,追逐嬉鬧。
獨角獸在茂密的森林中疾馳,溫順的白象在草地上漫步。
魚兒在清澈的湖泊中暢遊,也有慵懶的小貓在花叢里曬着太陽。
與其說這是一方秘境,倒不如說這裏是大自然的美景。
或許談不上多麼精緻,多麼絢麗,但卻給人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自由。
沒錯。
就是自由。
因為秘境之內,諸般靈獸,不管是天上飛的,還是地上爬的,水裏游的,看起來都在自由自在的戲耍,哪怕是花草樹木也都自由自在的生長,就連天空上的白雲,仿若也都在自由自在的凝散,秘境之內,一切的一切,甚至就連秘境本身也都在自由自在的變化。
在湖邊。
草地上。
站着一位女子。
女子身着一襲白衣,靜靜的站着,正望着夕陽西下,日落時的晚霞。
女子容顏很美。
不是絕色。
因為絕色已然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不!
不是不足以,而是不配,縱然傾城傾國傾天下這幾個字也配不上她的美。
因為她的美,早已超脫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