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元門外邊等她回家。」
今天陽光挺好的,我們為了掩人耳目,就買了一副撲克,蹲在單元門斜前方的空地,開始玩起了鬥地主。由於我和陳松不怎麼會,陳玄諦先教完了規則,接下來就一發不可收拾,戰況激烈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夜幕即將驅散陽光,卻一直不見女屍鬼回家。
「先別玩了,正事要緊。」陳玄諦這把正處於劣勢,他索性將手裏的牌一撒,釋放出陰少爺讓它浮到樓頂監視着下方,我們接着來到不遠處的自助餐廳一邊吃一邊等。
他之所以沒讓陰少爺近距離的藏身,是因為屍鬼的知覺極為敏銳,太近就會有暴露的風險。
漸漸的到了晚上九點,我們不好意思再賴在餐廳,服務員們看向這邊的目光也特別不友好。我們就起身離開換到了一家ktv。我和陳松敞開了嗓子一首歌接一首歌的唱着,陳玄諦幾乎崩潰的把我們的麥克風沒收,我和陳松無奈的對視,紛紛往沙發上一躺,包房裏邊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陳玄諦點播了優美動聽的純音樂,這對於我這粗人來說算是一種煎熬。
過了不久,我尿意上涌跑去上廁所,但出來洗手時,女廁門走出來一個女人,她滿身的酒味,臉色卻是白的而非潮紅之色,但口紅和眼妝化的較濃,顯得十分冷艷。
我心頭一震,這該不會就是我們等了一天的女屍鬼吧?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下意識的湊上前抬起手順着這冷艷女人的低胸領口探入摸向她的心窩。
「啊?!」冷艷女人完全被我這齣其不意的舉動驚在了原地。
下一秒,我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極為精彩。自己的掌心隔着那塊兒溫熱的軟肉竟然感覺到了心跳,呃……心跳?
溫熱的皮膚……
心跳!
她不是女屍鬼!
這可就尷尬了……我驚慌失措的一時不知該怎麼收場,就保持着這姿勢不動。
「啪……!」冷艷女人撤開半步,甩手就對着我臉抽了一巴掌,她啐罵道:「死流氓,我跺了你的手!」
「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似得賠着不是。
「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你這麼毫無預兆的不要臉的。」冷艷女人眸子中閃着怒霧,她拉開跨包的拉鎖,手往裏邊一放,再拿出來時赫然握着一柄寒光閃閃的蛇形劍,細的就像絲帶一樣,卻猶如蛇身,我看在眼中有種它在遊動的錯覺。
不僅如此,劍柄上的擋處像嵌着一隻黑色的蛇頭,豎起的紅色瞳孔無論我在哪個方位都覺得它在陰冷的盯着自己。
憑小包藏大劍這一手,我再傻也猜到她也是玄師!
令我欲哭無淚的是,不經意之間,身上一個地方還本能的起了反應。我臉色滾燙的側過身說:「這位大姐,真的誤會了,我一句兩句也解釋不清啊……咱先把劍放好,去我的包廂坐下來喝杯茶讓我慢慢跟你解釋,如何?」
「敢做不敢當,閉上你的狗嘴……」
說時遲那時快,冷艷女人揮舞着這把妖異的蛇劍橫掃着劈向我身側這隻觸摸過禁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