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勛能兩手握住毓懿的肩,臉上是少有的嚴肅:「就是查戶口。」
「蔣勛能你」
「毓懿,在你沒喜歡上我以前,你不准喜歡別人。」蔣勛能快速的截斷了毓懿的話。
毓懿皺起眉頭,「蔣勛能,你腦子裏想些什麼啊?我跟司承瀚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純粹是感謝。」
「你沒有,不代表他沒有。」毓懿剛張口,蔣勛能一句話又截住。
「別跟我說他性傾向為同性,這只是外界對他的推測罷了,並沒有證實,也許是他沒遇上好的。」
毓懿看着他沉默兩秒,才說:「有一次我被司承瀚狂暴襲擊你知是什麼原因?」
蔣勛能眸子一瞪,毓懿沒讓他有機會問出傷哪裏的話就說了:「因為不小心靠近了他,我身上的女人氣味他受不了,於是他是一種習慣性反應攻擊了我。」
蔣勛能看着她的眼裏依舊不置信,「他對所有女人都這樣。」她又說。
「他昨天接了你的電話。」蔣勛能悠哉的說。
毓懿這下明白了,原來這貨後來在她醉後打了她電話,幸好剛才她如實說了,否則那還真說不清楚了。
「我喝醉了,可能就替我接了。」
「他為什麼要替你接,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啊!」
「這個一會我問他,為什麼要替我接電話。」
她只能這樣回,因為也不知道司承瀚哪根筋錯亂要替她接。
「總之,得防着他點。」
「行,防。」她點頭。
見毓懿這麼乖巧聽話,蔣勛能虛榮心得到滿足,心頭好受了些,便關切的詢問。
「他狂暴襲擊你,有沒有怎麼樣?」
毓懿突然一笑,「沒事,我體格強,兩千塊的補償後什麼事都沒有了。」
蔣勛能擰眉,看着她那財迷般的笑臉,氣壞了。
「用一頓打換兩千塊還高興成這個樣子,你腦子是不是錢袋啊!」
毓懿一副賓果的表情,「你這個說法太正確了。」說完她兩手挪開他擱在她臂膀上的手,側頭詢問。
「現在你還有什麼疑問?」
蔣勛能眯了會眼後,薄唇輕吐:「為什麼要去他那裏工作?」
「工資高啊!」她理所當然的看着他,眼裏沒有一丁點的欺騙成份。
「你要是嫁給我,蔣家的錢都是你的。」
她翻了個白眼,往後牆壁靠過去,「我還沒那個命。」
「我說有就有。」
她兩手環胸,斜起眼,「蔣大爺,這個話題你也不是說了一兩次了,最後是什麼答案,我想不必再回答了,說多了,我都覺的自己矯情了。」
毓懿早就對蔣勛能說過,兩人不可能。
蔣勛能嘆了一聲,適可而止了。
「行了行了,總之,沒喜歡上我前,你要是敢喜歡別人,你就死定了。」蔣勛能咬牙切齒帶威脅。
毓懿突然就笑了,「蔣少,蔣大爺,你有聽過喜歡閨蜜的事例?」
蔣勛能沒明白,一愣,毓懿反問。
「以前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你不是我的菜。那你知道為什麼一直到現在我們都還是無話不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