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每一句話,都與我無關,只當是重新經一切而已。壹 百~萬\小!說 ·1ka nshu·」
穆夜聽說完,長羽臉上微微露出一點擔憂,因為穆夜聽都這般說了,定然是受過了委屈。
「主人,這些年受苦了,不過幸得能奪舍重生,主人的靈還在。」
「當年目睹主人被天央魔君所弒殺的畫面,至今還是心頭的噩夢,幸得慕容顏小姐說了,主人你只是身隕,靈並未受損。」
長羽這麼說,穆夜聽點了點頭,「所以,你尋來了大初荒。」
「我沒事,這是穆師兄的興趣,哈哈,對是興趣。」
雲江火一臉無奈的解釋,因為她怕良修再多說幾句話,穆夜聽聽着心裏更是煩躁,一掌直接拍開了良修。
穆夜聽連看一眼良修也沒有,直接抱着雲江火回到院落中。
雲江火動了動身,想要脫離穆夜聽的懷抱,但是他卻抱得更緊,「穆師兄,我沒事,我可以下來的。」
穆夜聽低頭看着她一眼,輕聲說道,「別動。」
長羽點了點頭,「對,在無待境中數年,直到看到宴秦公子也被天央魔君打傷,慕容顏小姐消失不見,長羽心裏也痛苦,等不到主人,便尋來了大初荒。」
「起初剛到大初荒,來到雲鋒堡中,發現雲鋒堡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雲鋒堡,掌門已經換人,而且穆家那個時候似乎開始沒落,如果當初知道主人會重生在穆家,長羽一定守在穆家等待主人重生。一百~萬\小!說 ·1kans書hu·」
穆夜聽一笑,「難得你有這份心,但是,無論如何,那段時間,就算有你在,我也必須好好經一番,這是必定的。」
因為奪舍重生沒有到金丹期,所有的修煉必須好好修煉,如果重生到一副不能修煉的軀體,大概一輩子都無法恢復前世的修為。
而穆夜聽算是非常的幸運,重生到自己穆家的後代,而自己重生的軀體,竟然恰好是雷系靈根,這也讓他修煉之中根本絲毫不費勁。
花晚以走着走着,才發現自己有是不知道為何竟然又淚流滿面了,幸虧現在身邊沒有人,拿着帕子把臉上的淚水迅速的抹掉,「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那麼想流淚?究竟為什麼?」
不知不覺走到後殿,就在花晚以認為魔尊不可能把一件寶物藏到後殿去之時,竟然聞到一個味道,極為熟悉的味道,是胥塵身上那股不知名的花香味道。
「阿塵,他怎麼在那裏?」花晚以循着味道,走到後殿之時,果然看到胥塵站在那裏,但是他是對着一片白色的花發呆,而在她那個角度,所看到的是,胥塵看着那些花在笑着。
花晚以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巡邏的侍衛,走上前去,小聲喊道:「你怎麼這裏?我們不是分頭去找照海鏡嗎?」
一直安靜得看着聖靈殿後殿的優曇婆羅花的胥塵,被花晚以這聲音驚擾了,有點意外,「晚晚,你怎麼來這裏?」
「我聞到你是身上的味道,便跟來了,阿塵,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來,看到你對着這些花竟然笑得那麼的開心,快說,為什麼這些花和你有什麼關係,等等……」
花晚以說道一半,蹲下身去,嗅了嗅那些優曇婆羅花的味道,「阿塵,這些花好像和你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她有點發呆的看着胥塵,他一個人看着這些花笑,他身上的味道就是這些花香味道,而他本就不是花族,是蛟龍,身上怎麼可能會有花的味道,只有一種可能,他深愛這種話,又或者他曾經呆在一個有着這種花香味道的人身邊很久很久。
胥塵看着她那變幻無常的眼神,馬上把她扶起來,摟在懷中,柔聲道:「晚晚,相信我,我喜歡這些花是有原因的,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的。」
「對,晚以姑娘,這就是照海鏡,飯粒說你需要去獄魔海,獄魔海需要照海鏡,趁着現在魔尊還不知道照海鏡丟失,我們馬上去獄魔海吧!」花墨羽着急着說道,因為看着手中的照海鏡,她更希望的是,現在馬上趕去東海之底去把她的弟弟就出來,但是他們能找到照海鏡。
花晚以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血魔玉手鍊,終於臉上浮現了一抹笑容,「恩,現在馬上去,真怕不知道何時,魔尊會知道照海鏡的消失,你們還要帶去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