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寒殷的黑血如同鷹爪一般爪向雲江火,雲江火輕揮衍舞扇,瞬間一躍而起,血爪打不到她,達到了身後的洞壁上,石頭頓時破裂成為灰燼。一 百~萬\小!說 要·1要kanshu·
雲江火靈力剛才運用了火印,損耗了不少,所有使出來的靈術效果都大減,打在胡寒殷身上,更是沒有效果了。
胡寒殷一道血爪打空,追着雲江火飛上去,再打出一道血爪,卻感覺好像有一道強大的劍氣打中了他,回頭一看下面,穆夜聽根本沒有去結丹,居然還敢把所有靈力化為劍氣重傷他,「該死的道修,你敢用全部靈力來重傷我,就要做好如果我沒死,就是你死的準備。」
「羨慕?」花晚以抽出自己被巫若琪握着的手,輕笑了一聲,說道:「四妹妹,羨慕歸羨慕,那你可知道,我卻要忍受五萬年的修煉,不得和任何人見面,你可羨慕嗎?還有,四妹妹,你不可能成為我的,人各有命。」
「呵呵,」巫若琪大笑了一聲,看着花晚以說道:「三姐,我是不可能成為你,因為我巫若琪就是巫若琪,不是其他人,但是我想要的是,父親的重視,他人的尊敬,而你一切都擁有,因為你生來就是巫女的命,所以才會得到這一切,其實,想要擁有,就只是在於能否成為巫女而已。」
馬車裏一直很安靜着,知道師槿感覺有點不正常,他總覺得沒有素羽吵吵鬧鬧的聲音,也不是很舒服,轉過頭去看看她究竟在幹什麼,師槿還真是擔心素羽該不會因為被自己剛才一說,躲在一邊傷心。
可是等到他轉過頭一看,是他多慮了,素羽正在執筆認真的畫畫。
雲江火看着護着自己的劍氣,頓時心裏一暖,看着穆夜聽有着說不出來的感覺,明明自己已經暴怒到極點,卻還能理智的記住保護自己,這種真正面臨了危險,卻有人保護着自己,這種感覺她是第一次體會到。
穆夜聽的靈劍他運用得出神入化,完全超出了元嬰後期正常修士的水平,但是對方的胡寒殷足足高出他兩個境界,是有着元嬰期修為的魔修,所以穆夜聽的劍氣打在他身上,皆造不成多大的傷痛,有些還能以魔刀抵擋,但是他打在穆夜聽身上的魔力,穆夜聽卻要耗費極大的靈力才能躲過。
花晚以不打算再理會她,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就算她想要對付自己,她對付的人也不是真正的巫若,她也不可能代替巫若成為巫女。
「小姐,到了。」外面車夫的話語響了起來,巫若琪狠狠的抓起花晚以的手,拉着下車,說道:「三姐,能否成為巫女,就是看你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花晚以被她拉得手臂直發疼,「你放手。」
師槿馬上悄悄地湊過去瞧瞧,幸虧不是在畫他,而是在畫蜜餞,師槿無奈的笑了笑,就因為蜜餞忘了帶而已嘛,素羽至於這樣嗎?
但是師槿在慶幸的同時,也有一點失落,素羽居然不是在畫他。
素羽看見師槿正在偷看她畫畫,整個人轉過去,繼續畫着,一邊說:「槿哥哥,你不許我打擾你,你也不許打擾我,特別是在我畫還沒好的時候,一幅畫還沒畫好是不可以讓人看見的。」
「放手,你認為,你來到這裏,還能活着回去嗎?回去當你高高在上的巫女嗎?」巫若琪語氣越發的傲慢。
花晚以一臉無奈,她沒想回去,要她回去,她腦子有問題嗎?她只是想要巫若琪把手鬆開,這樣拉着,真的疼啊!
看了看周圍,那輛馬車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而前方站着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她認得,是二少夫人,巫若琪的二嫂,另一個女子她從來沒見過。
二少夫人看着巫若琪就像拉着花晚以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晚以,大笑着說道:「哎喲,三小姐,你怎麼成了這幅樣子了,一副侍女的裝扮是為何?看上去太適合你了。」
師槿忽然發現自己的這個想法怎麼那像是一個父親在對女兒的感覺。
他父親;素羽女兒,師槿為自己居然有這樣的想法感覺鬱悶,難道他只是想照顧着素羽而已,就這麼簡單嗎?
「咦,槿哥哥你看啊,怎麼這隻鴿子一直在繞着我們的馬車飛呢?」素羽忽然看到馬車外有一隻白色的鴿子。
師槿馬上探頭出去一看,果然是有一隻鴿子,而且鴿子的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