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完,陸衍那桃花眼中竟然一閃而過冷冽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你是誰?我在和我的弟子說,輪到你說話了?」
「陸師叔,我是……」
雲翳嬈急忙解釋,陸衍卻不屑一顧,「你是誰,我不想知道,陳海,把這些弟子都帶走,煩人!」
「是,陸衍師叔。 一百~萬\小!說 w ww·1 kanshu·」
雲翳嬈簡直氣得發抖,她是這次新入門弟子的天靈根天才,而且還是雲鋒堡掌門弟子,徽閣掌門還是長老皆知道她的存在,陸衍怎麼會不知道?
素羽鬱悶的把白紙重新摺疊好,放進袖子裏,還是不打算走,又拿了兩文錢給那個小伙子,然後跟師槿說:「槿哥哥,你也點一個燈籠吧。」
師槿想到不想就拒絕了,「不要,我不用,我也不喜歡。」
心致這一日儘是纏着花鏡引要她帶着出妖宮去玩,因為花晚以正在傳送神力給暝珀,無暇理會心致。
心致頓時沒有了王兄暝珀陪着,沒有花晚以這個母后可以撒嬌,只能找花鏡引帶她出宮玩。
「好嘛?鏡引,你帶我出去,出不出去?」
花鏡引已經在短短的時間內,聽着心致重複了這番話數百次,長嘆一聲,「出去,出去,得了,怕了你。」
說完,準備就要轉身就走,卻被素羽拉住,「點一個唄,我錢都付了,總不能浪費了那些錢吧,雖然只是兩文錢,但那也是錢啊。」
師槿被素羽拉得沒有辦法,只好點了一個燈籠,他忽然想着心裏就想着素羽就好,於是點了一個白死的燈籠。要看 書 ·1書kanshu·
小伙子馬上從白色的燈籠里挑出了裏面的紙張,拿過來遞給師槿,卻在未到及師槿的手中,就被素羽搶了過去。
「我要看看槿哥哥你的究竟是什麼?」還是小心翼翼的打開着,就像是在打開着一個藏寶箱一樣。
忽然,她一樣的不可思議,「怎麼又是一張空白紙張呢?」
素羽把手的空白紙張交給師槿看,果然是一張空白的紙張。
師槿也感到莫名其妙的,為什麼他想着的人是素羽,而會是一張空白的紙呢?
她真沒發現心致身上與花晚以有一點相似的地方,除了容貌長得相似,性子完全不同,以前的花晚以整天呆在桃花閣中,不會出去半步,心致卻一天到晚想要往妖宮出去。
剛剛出了妖宮,花鏡引卻發現心致今日居然沒有吵着鬧着要去吃東西,而是拉着她去了一個王城中的樓台之上。
「心致,你怎麼會知道這裏有種地方的,你要來這裏幹什麼?」
花鏡引絕對不會相信一直在妖宮中的心致會知道王城中這麼一個地方,而且她一個小孩子,來這裏幹什麼?沒吃的,沒喝的,沒玩的。
但是,心致忽然喊了一聲,讓她整個人震驚得再邁不開步子。
看到兩張白紙,素羽真覺得這東西是在騙人的,便去找那個小伙子理論去了。
「為什麼又是白紙,你這不是擺明着是在騙人嗎?」
聽到「騙人」兩個字,小伙子着急了,「姑娘,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不瞞你說,我在這裏也是很久了,來這江南遊玩的人都來我這裏點過燈籠,他們可沒有和一樣說我騙人的,只是很巧的,姑娘你和那位公子點到的都是裝有白紙的燈籠而已。」
素羽更急,「可是怎麼會有那麼巧呢?都是白紙。」
小伙子沒轍,只好隨便打開一個燈籠,拿出裏面的紙張給素羽看,「姑娘,你看這張紙上是有東西的,你和那位公子興許想着的是和一張白紙有關聯的。」
素羽拿過小伙子手上那一章新的紙張,果然上面是有東西的,是畫着一隻飛翔的大鵬鳥,可是為什麼她和師槿點到的都是白紙一張呢?
因為心致還沒到樓台上,就喊着說道:「卓翎叔叔,卓翎叔叔,你看我乖嗎?我把鏡引帶來。」
說完,熾火便帶着心致消失了,花鏡引看着他們消失了,頓時更是意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要把她留在這裏嗎?
但是,看向卓翎的時候,發現卓翎正看着自己,她躊躇不安的說道:「王爺。」
她已經多久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