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匿入酒宴,然後卻又故意現身,顯露行蹤,最後送上珍貴的《西王經》。
這自然全都是楚河的套路。
這麼一齣戲下來,不僅奪盡了眼球,獲得了充分的關注,並且成功的扭轉了印象。
如果有關係值的話。
稻荷神對楚河的態度,一定已經從厭惡轉為了友善。
這從稻荷神眼前的態度,便可見一斑。
不過楚河並不相信,他現在就能成為眼前這個表面開放的稻荷神的入幕之賓。
暗示也僅僅只是暗示,更是一種試探。
以楚河的老辣,觀其行,望其眉,便可知道,這位作風頗為大膽的稻荷神,其實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處·女神。
如果她不是,楚河倒是不介意招惹一下。
只可惜,是的話,這種外表時尚,內心保守的女神,還是不招惹為妙。否則分分鐘引的黑化,平白為以後的行動,多了許多變數。
當然楚河的以上決定,僅以此時為準。
畢竟事態變化多端,誰也料不准,以後會發生什麼,不是麼?
至於楚河為什麼要費功夫,弄出這麼一出。
因緣際會,是其一。
不過趁機搞出點事情來,卻是其二。
楚河和帝辛、凌小鈺三人,孤身入東瀛。
雖然穿了一身唐使者的皮,但是總歸是外人。
即使是利用了藤原忠平去尋找安培晴明,那也只能偶爾用之,不能經常如此。
他們必須手上有一股他們能調動的力量。
這個時候,楚河正好上了稻荷山,見到了稻荷神酒宴的熱鬧。
知道這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
故而楚河便瞄上了它,不說據為己有,至少也要形成一股合作關係。
能夠借用到稻荷神系的力量。
幾個小狐狸飛快的在稻荷神的身邊,為楚河擺上了座位。
楚河拉着凌小鈺座下,然後不急不緩的飲了一口酒。
酒水頗淡,帶着一股酸梅的味道,楚河並不喜歡,然後又放下了。
「在下此來,卻有一事相商。」楚河說道。
稻荷神見楚河不上當,皺了皺眉,轉過身去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只是若隱若現的,對着楚河的方向,那疊起的雙腿,似乎隱隱可以看到腿根處的絕對領域。
楚河如果是個初哥,一定會被吸引。
然後將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裏,死命的想要看到更多,談話時分神,就會失了分寸。男人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即使明知到,在女性被衣物遮蓋下的部位,究竟是個什麼摸樣,卻依舊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探尋,仿佛從不曾見過一般。
不過稻荷神顯然再度失策了。
這種看似大膽、誘人的坐姿,其實反而是很保守的。
重疊的雙腿,就像兩扇大門,死死的閉合了任何泄露秘密花園的可能。
「請說吧!」稻荷神心中微微一嘆。楚河這樣難纏的男子,在她的頗為漫長的生命里,卻是極為少見的。
她很擅長利用自己的先天優勢。
那些男性,無論是男神,還是男妖,或是男人。都會被她的外表迷惑,然後神魂顛倒中落入下風。而針對女性時,她又會時常做男裝打扮,攻氣十足。
「我需要找到瀛洲海圖,去往傳說中的蓬萊。」楚河說道。
藉口,還是那個藉口。
「瀛洲海圖?妾身確實曾經聽父神說起來。但是那被留在了高天原,並不在凡間。」稻荷神沒有隱瞞。事實上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即使曾經高天原未曾動亂之時,瀛洲海圖也遠沒有想像的那樣重要。
因為從東瀛去往其它的十洲之地,並不安全,反而伴隨着許多風險。即使是有海圖為引,也依舊如此。
「那就請幫我打開去往高天原的道路。」楚河直言不諱道。
同時心中有些期待。
稻荷神的特殊性,讓楚河揣測,對方會不會還與高天原保持着某種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