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面奇特而又詭異的石壁,楚河扭頭又對薩洛問道:「知道它的來歷嗎?」
薩洛搖了搖頭道:「這個整個皇室都沒有明確記錄,只是聽長輩們說過,有些說是第一任羅德皇帝留下來的。 .也有說,它屬於奧能帝國的產物,第一代羅德皇帝陛下只是一個繼承者。」
楚河點了點頭,突然出手。
一擊打暈了薩洛。
抬手凝聚一道黑暗力量,割破了薩洛的手腕。
殷紅的血漿流淌出來。
楚河將這鮮血全都漂浮在半空中,然後反覆的驅散着血液里本就充斥着的神秘力量。
直到血液中的力量洗淨,然後才將這團血漿糊在了石壁上。
一息、二息、三息。
許久之後,石壁毫無反應。
「怎麼回事?是薩洛騙我?」楚河首先第一瞬間閃過這個念頭。
緊接着卻又將這懷疑暫且壓下。
「也不一定,我洗清了他血脈中的神秘力量,本是為了讓他的血,再次發揮作用,引導這石壁吐出新的血液,然後研究其中的奧妙。但如果他的血脈中,本就飽含着特殊的神秘力量呢?我之前的清洗,或許不僅洗乾淨了他後天得來的血脈力量,更洗去了潛藏在他血脈里,溝通石壁的神秘力量。」楚河很快找到了節點所在。
保持警惕和防備之心,不等於讓自己變得不自信。
楚河很自信自己的能力,他洗腦過的薩洛,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本身的理智。
重新從薩洛的體內抓取出一大團的鮮血。
肉眼可見的薩洛整個人都像是變成了灰白色。
這一次,楚河更加的小心,他就薩洛本身能力的特質,驅散着這團血液里那些屬於薩洛能力的神秘力量。而將其它的神秘力量全都保留下來。
當重新『提煉』過的血液潑灑到石壁上。
當鮮血染紅了那一張張的面孔。
所有的人臉都忽然活躍起來。
它們掙扎着,張大了嘴巴,開始吸收石壁上的鮮血。
它們相互之間擁擠着爭奪,就像飼養景觀魚的池塘里,那些爭搶食物的魚。密密麻麻的堆砌在一起,足夠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
當所有的血液都被吸食乾淨。
這些吞食過血液的人臉,又開始相互撕咬。
直到有一張臉,將所有的競爭對手,全都吞掉。
然後面孔忽然放大,張開了嘴巴,從那十分類似人嘴,甚至有貌似血肉結構的嘴裏,吐出殷紅的血漿。
早已等候的楚河,用黑暗力量托住重新滴落出來的血漿,將之送到自己眼前。
然後不斷感受着其中的變化。
「陰冷、冰涼,充斥着不幸的味道。類似於詛咒的力量十分強大,甚至直指靈魂。同樣一個人的鮮血,兩次使用,出來的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血脈。」楚河大感驚奇。
緊接着等他想要將這血液收起來,慢慢研究之時。
卻看見這一團鮮血,不由他控制的,快速揮發在了空氣中,仿佛從不曾存在過,即使是楚河有心將之送入薩洛的體內,看看會不會產生什麼變化也無用。
血液還是在流失,即使是進入了薩洛的身體也一樣。
「是因為缺少了聖者銀杯嗎?或許那個杯子有着某種恆定、凝固的力量,能夠將這暫時吐出具備神秘力量的鮮血,徹底的穩定下來。」楚河心想。
對於所謂的聖者銀杯,楚河並不是非要不可。
因為,方才的一番試探,足夠讓楚河對所謂的卑劣者之牆,有了一個大致上的認知。
「這是一面充滿了殘酷和血腥的岩壁。」
「或許就是第一任羅德皇帝,又或許是別的什麼人,將大量的具備血脈之力的神秘者封印、埋葬進了這由禁魔石所制的石壁中。它們以一種類似於血靈的形式存在着,卻只能吞噬羅德皇室的鮮血勉強生存,然後吐出自己的血脈作為交換。」
「這就是羅德皇室血脈能力強大而又多變的原因。」
「他們的血脈,根本就是在原有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