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白富海非但不怒,反而咧嘴一笑。
在他眼裏,這劉柔的使命已經完成,等於是個死人,他自然沒必要和死人計較。
「林牧。」
金烏古國大軍前方,金術對靈霄山上其他人不感興,雙目始終盯着林牧。
「當初在松山論法大會上,你蠻橫霸道,逼迫大長老金耀廢掉金余修為,還廢掉我的皇子之位。」
他語氣森冷道:「那時的你,可曾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你們金烏古國,膽子倒不小。」
林牧完全無視金術,看向金耀道:「松山之上,你當着我的面,許諾要廢掉金術的皇子之位,可如今他依然是皇子,還統管大軍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這件事,你不打算給我個交代?」
靈霄山外面,無數修者都古怪的看着林牧,這個林牧,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哈哈哈。」
金耀仿佛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給你一個交代?林牧,上次我看在游溪的面子上,不願和你計較,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聞言,林牧目光沒什麼變化,轉移到靈光紀身上:「靈光紀,我與你們游溪以往還算有點交情,便給你一次機會。立即帶着你游溪的人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
「嗤。」
靈光紀還沒說話,靈峰洋便嗤笑起來,「林牧啊林牧,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就像一個跳樑小丑。你只不過是快砧板上的魚肉,隨時都會被人切割擊殺,還在這裝什麼裝?」
「靈光紀,他的話,代表你的意見?」
林牧漠然道。
「林牧。」
現在靈光紀對林牧毫無好感,厭惡道:「林牧,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迷惑我女兒,讓她不斷為你求饒。但你越是這樣,我對你就越是厭惡,今天無論是為了宋福先生,還是為了我女兒的清譽,我都不可能原諒你。」
林牧一陣嘆息。
這靈光紀,還真是自以為是。
沒想到,靈天官女中豪傑,父親卻也不過是個唯利是圖,見風使舵的小人。
「你就是林牧?」
就在這時,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是誰給你的膽子,廢我弟子修為的?」
在靈光紀身後,游溪陣營正中央,一個灰袍男子,森冷的俯瞰林牧。
靈光紀和靈峰洋兩人,立即保持沉默,可見他們何等忌憚這男子。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方井的師父,「小葛玄」鄭平。
然而,林牧卻根本不理他。
「宋福。」
林牧的目光,落在宋福身上,「你遠在海外,竟大老遠的跑西山來,看來我殺你弟子,你很不服氣?」
宋福面龐一陣抽搐,皮笑肉不笑道:「早就聽人說,你狂妄的很,如今看來,不僅是狂妄,還不知死活。有句話叫,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來之前,應該給你準備一具棺材的。」
「行了。」
林牧忽然搖頭,連宋福也不看了。
他的眼睛,緩緩掃過靈霄山四周,掃過所有勢力陣營,所有的高手。
過了會,他聲音低沉,緩緩的說道:「我這人,其實很討厭麻煩,你們這麼多人,這麼多勢力,太麻煩,看着我頭都暈。」
各大勢力的高手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林牧在說什麼,只覺莫名其妙。
難道這林牧的腦子還真有問題?
就算是拓跋青,眼裏也是滿是疑惑,感覺無法跟上林牧的思維,完全搞不懂林牧的想法。
「先生,我聽說凡俗中有句話,叫做快刀斬亂麻。」
這時青獅王走到林牧身邊,嘿嘿一笑道:「遇到這些剪不斷,理不清的麻煩,就要用最快,最乾脆的辦法,將麻煩一刀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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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意見倒是不錯。」
林牧走到旁邊一棵大樟樹下。
這大樟樹下有椅子,有茶桌,茶具和茶葉也是齊全的。
隨後,他便在無數道目光注視下,愜意的坐下,對肖晴墨淡然道:「沏茶。」
肖晴墨面色古怪,但還是按照林牧吩咐,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