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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禹哲有種不好的感覺，程言款找他，可能和唐嫻的事有關係。
他輕聲問，「程副官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程言款，「喝杯咖啡，聊聊天。」
唐禹哲一笑，「只是這樣的話，改天吧，今天真的有點忙。」
程言款低聲笑道，「沒關係，你在哪，我過去等你忙完。」
唐禹哲，「……」
他一直在唐家。
看了一眼小夜夏，才低聲道，「唐家，還是我請程副官喝咖啡吧。」
程言款看向前面的轉彎處，輕打方向盤，「那我就不客氣了。」
……
半個小時後，他到了唐家門口，按開駕駛位一側的車窗。
唐家的守衛看到是程言款，順利放行。
程言款一進客廳，就看到了正在幫夜夏小少爺做抬頭練習的唐禹哲。
唐禹哲，「你先坐那裏，稍等一陣。」
程言款沒有出聲，落座，看向唐禹哲和小少爺的方向。
小夜夏爬在爬行墊上，兩隻手臂已經能微微使出一些力氣抬起小腦袋，只是不太高。
唐禹哲幫助他練習了一陣，將小夜夏翻過來，讓他平躺在爬行墊上，目光落在程言款身上，「幫我看一陣，我去一趟衛生間。」
程言款，「好的，唐先生。」
唐禹哲去了衛生間。
程言款看向小夜夏。
小夜夏瞥到程言款，一個翻身，面朝向了他。
程言款低頭看着小夜夏，毫無保留地讚美，「小少爺已經會翻身了，真厲害。」
小夜夏看着他。
程言款抱起小夜夏，低頭看着他，小少爺比之前長得更粉嫩了，整個人粉琢玉砌，就像畫裏走出來的小神祇一樣。
只是……
他回頭，看向衛生間的方向。
唐先生一個廁所上到不出來了，別是和他玩尿遁！
過了好一陣，唐禹哲才出了衛生間，「我去廚房煮咖啡。」
程言款，「謝了。」
約莫半個小時後，唐禹哲端了兩杯咖啡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一杯是苦咖啡，一杯是甜咖啡，不知道程副官喜歡什麼口味的？」
程言款，「我口味比較雜，甜的苦的都可以喝。」
唐禹哲順手拿了甜咖啡，喝了一口，「程副官嘗嘗我煮咖啡的手藝。」
程言款嘗了一口，皺了皺眉頭。
唐禹哲看向他，「味道怎麼樣？」
程言款一笑，「好極了。」
唐禹哲，「那就好。」
程言款瞥了一眼書房的方向，「樓上聊聊天？」
唐禹哲站起來。
程言款抱了小夜夏，三個人一起到了書房。
帶上書房的門，反鎖了，唐禹哲才回頭看向程言款，「程副官想和我談什麼？」
程言款低頭看着小夜夏，「談談唐先生的姐姐，唐嫻。」
唐禹哲臉色變化了幾分，看向程言款，沒有出聲。
程言款目光落在唐禹哲臉上，「之前軍長跟唐先生要過唐嫻的資料，唐先生給了他一份，不過，據我所查，和真實情況有些出入，所以今天特意過來核實一下。」
唐禹哲臉上深藏不露，「哪裏有出入？」
程言款抱着小夜夏出聲，「比如唐嫻離開錦市的時間，兩份資料有很大的出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