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長指攏緊她稠密的黑髮,低頭看着她,「每次都用一個套路,不嫌煩?」
夏臨磨牙,「不嫌!」
是她用同一個方法?
明明是他把她拉過來的!
這個可惡的男人!
她想爬起來,夜司寒突然掌心用力按住了她。
瞬間,她爬在那裏動彈不了了。
夜司寒修長的手指反覆順入她稠密的短髮,「真想睡我?」
夏臨,「廢話!」
一話,所有的呼吸全部落在了他那裏!
夜司寒驀地扣緊她手腕。
夏臨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手腕都快被他握碎了!
夜司寒眸色從她身上重重略過,突然用力,將她整個人扔在床上。
夏臨抬頭看向他,「幹什麼!」
夜司寒壓住她,卓爾不凡地看着她,神色冷傲,「你呢?」
夏臨看着他。
夜司寒薄唇微微一笑,冰涼入骨,「如你所願。」
夏臨,「我在上面」
夜司寒,「你受不住。」
夏臨,「」
有那麼誇張嗎?
夜司寒雖然身子壓着她,卻沒有進一步動作,「不過我也有條件,甩了你那個娘炮未婚夫。」
夏臨,「」
娘炮未婚夫!
他罵誰呢!
她怒視向夜司寒。
「不願意?」夜司寒嗓音很低,音調很輕。
本尊就在這裏,都被罵娘炮還願意?
夏臨努力保持着風度,「我了,我不是糖丸,非要是丸子,我也是肉丸,我吃肉。」
夜司寒冷淡地掃了一眼夏臨,「你只給你一次機會,慎重考慮,告訴我。」
夏臨看着夜司寒,突然想到她還沒有計劃好離開夜家的路線。
按照夏姝的法,解除蠱以後就會失去記憶,至少要在失憶之前聯繫到外公!
目光落定在他身上,忽然笑的絢爛,「不好意思,你先下來,我突然不想睡你了!」
夜司寒看着夏臨。
夏臨也不反抗,「如果想用強,你繼續。」
夜司寒捏緊她的臉骨,「欲擒故縱?」
夏臨看着他,一雙深藍色的眸子清澈無害,「你是就是。」
夜司寒,「別玩過了頭。」
他躺到一邊,抬手關了壁燈。
夏臨心口微熱,還好突然想到了這一茬!
之前,一心想着解除蠱,沒有想那麼多。
夜色里,聽着男人熟睡的呼吸,她仔細盤算,怎麼才能在和他睡過的第一時間就出現在外公的視線里,讓他把她順利帶走?
第二天,夜司寒醒的時候,不出所料,夏臨已經「睡」過去了。
他起身,看向旁邊的人,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龐,就像植物人一樣,沒有一反應,坐到旁邊穿衣服。
手機響了,看到是司徒,他一隻手接起電話,單手穿襯衣、系紐扣,麥色的手指落在白色面料是,別樣的賞心悅目。
每一個動作,尊貴優雅,就像電影裏藝術感十足的特寫鏡頭,擺拍一樣。
司徒,「三少那邊很多人不知道這件事,除了周副官,知道的幾個已經永遠閉上了嘴巴。」
夜司寒站起來,走到露台上,夜家私人花園裏各種名貴的花草和樹木,一收眼底。
他沒有出聲,想到了那夜的情形。
夜司祾為了床上的女人,這裏也敢闖,不怕被他斃了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