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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涅槃，「四少，我也是為了程言款和五小姐好，那天確實是個意外。」
夜司寒沒有出聲，靜靜地聽着。
蘇涅槃將當時的情況敘說了一遍，低聲道，「五小姐年紀還小，程副官自己可能也無法面對……」
說到這裏，他說起了程言款第二天早上的狀態。
夜司寒聽着，點了點頭。
程言款一直很自律，大概從心理上沒法接受這樣的事。
如果是他，他也沒法接受。
畢竟只是一個蠱，居然可以瓦解一個十幾年訓練的特殊軍人！
要知道，他們曾經經歷過了多少耐抗性的訓練，就是女人脫了衣服站在面前，也可以完全無動於衷！
所以，程言款的心情，他能理解。
蘇涅槃小心翼翼地看着夜司寒的神色，「四少，五小姐年紀還小，要是她知道了……」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夜司寒點了點頭，「就讓她永遠當成一個夢吧。」
蘇涅槃，「程副官那裏，要是司令知道了，絕對饒不了他，他自己也會覺得對不起五小姐。」
夜司寒看着蘇涅槃，「只是這樣？」
蘇涅槃低頭，「當然也是為了我自己，是我把五小姐叫過去的，司令可能先宰了我。」
夜司寒，「你可以回去了。」
蘇涅槃出了一身冷汗，看向夜司寒，就這樣？
四少不打算收拾他？
夜司寒，「夜司令那裏，我會給他一個交代。」
蘇涅槃，「謝謝四少！」
夜司寒目光籠罩在他身上，「如果以後再有這樣的事發生……」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目光卻冷如寒冰。
蘇涅槃，「我明白。」
夜司寒，「回去休息吧。」
話音落了，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了。
回到臥室，看向夏臨，「我送你去夏宮。」
夏臨，「好。」
半個小時後，夏臨和夜司寒出現在了夏宮，西進已經等在總統辦公室。
她看向西進，「總統閣下呢？」
西進，「殿下，總統閣下來過電話，新年回不來了，所有需要總統閣下出席的場合，全部由殿下出席。」
夏臨聽了，頭痛地揉了揉鬢角。
今天晚上的跨年晚會，她必須去了。
不過，夜家的人也要去！
她看向夜司寒，她抱着小夜夏，他帶着小糖糖？
按照慣例，夜家和夏家會同桌，也算是家宴了。
不過……
目光落在夜司寒身上，「你現在……」
夜司寒低聲道，「準備了很久了，今天晚上給總統閣下一個驚喜，似乎也不錯。」
夏臨看向夜司寒，「你想好。」
夜司寒，「我知道。」
夏臨看着夜司寒，有些擔心。
她要給舅舅打個電話，忘記了！
等晚上，給舅舅打電話的時候，順便問問穆雅的母親唐嫻的事，別唐嫻也沒有死乾淨，那就麻煩了！
……
晚上，跨年晚會。
夏臨一身紅色正裝禮服，抱着小夜夏出現在現場。
夜靳抱着小糖糖，和夜司嫣還有夜司寒一出現在晚會現場，整個會場瞬時安靜下來，全部朝着他們行注目禮，特別是夜司寒的方向！
不是說夜少將已經死了嗎？
他居然還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