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王雪荷臥室,王雪荷現在呼吸很是急促,身上汗涔涔的,臉色煞白,看起來很是危險。
徐方將手搭在她脈搏上,醫訣運轉,一絲若有若無的真氣,如絲如線探入王雪荷體內。
很快,徐方就鬆開手。
「徐方,怎麼樣?」鄭秀蘭着急問。
「食物中毒,大家都出去下,不要吵鬧。」徐方讓眾人出去,包括鄭秀蘭都攆出臥室,將門反鎖住。
王雪荷的身體很不樂觀,本來病情不大,但因為時間比較長,毒性已經入體,現在就需要全身針灸治療。
到時難免會看些不該看的,村里嚼舌根的比較多,雖然心懷惡意的少,但一個女人被自己看了,難免會被指指點點的。自己是醫生,不會感覺有什麼,但王雪荷到時心裏咋想?
等安靜後,徐方看了眼王雪荷。三十多歲,不胖,但身段很是豐腴,身上穿着黑色t恤,被兩團羊脂撐的鼓囊囊的。
深吸口氣,徐方將她衣服一撩,眼睛不禁瞪大。
村裏的人,並沒穿罩的習慣,原本就呼之要出的,就瞬間跳了出來。
心裏連念三次「醫者父母心」,徐方取出銀針盒子,取出裏面銀針,一根根銀針,帶着寒光飛速沒入王雪荷體內。
這一次,徐方一共刺入十八根銀針,封住了五臟六腑中間的幾大穴位。
低喝一聲,體內醫訣全力運轉,一道道真氣,順着銀針朝她體內鑽去。
在徐方的控制下,十八根銀針一齊震動,一分鐘不到,原本躺床上近乎昏迷的王雪荷,忽然身體一抽。
徐方眼疾手快,手快到只能看到虛影,十八根銀針全部落在徐方手中。腳一勾,將準備好的臉盆踢來,扶着王雪荷,王雪荷就趴在床邊,將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用毛巾將她嘴角擦乾淨,再次取出五根銀針,在胃部的幾處穴道封住,開始為她調養身體。
王雪荷此刻也已經醒來,剛剛的一切,她心裏也十分清楚。不過當看到一個男人,對着坦誠的自己,王雪荷俏臉上也如飛紅霞。
徐方此刻也得空打量下她,大眼睛雙眼皮,眉眼分明,看起來很好看。兩粒紅豆在峰之巔,看起來很是惹眼。
「徐……徐方,謝謝你。」王雪荷小聲說道。
「沒事,以後不要亂吃東西,你在山裏吃了什麼草吧?」徐方問道。
「嗯,我割草餵兔子呢,本想拔根狗尾草放嘴叼着,看到一棵白花,挺好看就拔下來了,回來後就這樣了。」王雪荷心有餘悸問:「也不知那是什麼?」
「那是文殊蘭,有毒,以後不要隨便吃不認識的東西,很危險。」早年徐方隨爺爺上山,確實遇到過一些文殊蘭。
「這次真太感謝你了,多少錢?」王雪荷問道。
「嘿,咱這鄉里鄉親的,要什麼錢。」徐方擺擺手,自家組訓就是不允許多收診金,現在自己也不差這點錢,村里人這麼窮,徐方乾脆看病都不再收錢。
感覺針灸的火候差不多,徐方將銀針收好。
「那怎麼行,哪有看病不給錢的。」王雪荷有些着急。
「千萬別,你去村里問問別人,咱徐家給人治病,哪裏會收錢,」徐方急忙擺手:「你家孩子不上初中了嗎,現在還用錢呢。」
「這怎麼行……」說到這裏,王雪荷的聲音也頓住,看了眼徐方臉上也有一絲羞意,一雙眼睛不斷瞟向自己。
徐方本就穿的大褲衩,那動人心魄的弧度,讓王雪荷怦然心動。對了,這兩天和村里人聊天,這傢伙好像連個對象都沒。看他這羞澀的模樣,不會連個女人都沒碰過吧?
村里女人一旦結了婚,膽子本就大,平時一些葷話,也可以說一些。此刻看到徐方的模樣,王雪荷心中想捉弄一番,乾脆也不遮身,反而故意昂首抬肩,直接讓徐方看個夠。
「徐方,你談對象了嗎?」王雪荷故意問。
徐方有些欲哭無淚,咋了,現在單身狗就這麼容易中槍嗎?無奈的搖搖頭,就聽王雪荷又來了一次暴擊。
「那……你想那個的時候,你都怎麼解決?」
徐方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瞪了她一眼,道:「再說以後就用你解決。」
本是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