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塔的事情在歐陽漓那些下屬的處理下結束了,紫兒也恢復到了一個小孩子的模樣,在一旁牽着我的手看熱鬧似的看宗無澤和宇文休處理永安塔。
永安塔的事情宗無澤是打了個電話給上級領導部門的,我也是聽葉綰貞說,他們這些道士也是在國家有記錄和檔案的,分佈也是都有記錄,一旦出事上面也會派人下來查是怎麼回事。
至於這個部門,則是特色部門了,葉綰貞沒和我具體的說,我也沒在追問。
我怕問多了到時候葉綰貞拉着我要加入,就有些不好了。
葉綰貞還說了一些有關宇文休的事情,我也是從中知道,有宇文休的級別比她和宗無澤都高,所以來了之後上級就把原本該書與宗無澤的職務,給了宇文休,也因為這樣,什麼事情宗無澤還是要聽宇文休的。
在我看來這就好象是上級領導不信任宗無澤一樣,着實叫人不太舒服。
但葉綰貞說這事本身他們並不在意,遇到事情該怎麼辦還是會怎麼辦,只是換了一個和上面報告的人。
聽葉綰貞話里話外的意思,本身他們也不願意和上級聯繫,而且也不願意做什麼報告,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作報告的人,她和宗無澤撿了個便宜。
不用問,肯定這個報告不全都是宗無澤做,極大的可能每次都是葉綰貞來做,而葉綰貞的文化課着實還不如我,可想而知,葉綰貞是如何伏案絞盡腦汁的解釋一件事情,做一份報告的了。
此刻,大湖的周圍已經圍滿了警車,帶隊的人我們都不認識,宗無澤和帶隊的人說過話,不過很快來了一個我們認識的,那個刑警隊的隊長。
葉綰貞悄悄在我耳邊說,如今這個人已經是總隊的隊長了,管理着很大的一片,和幾個分區隊長了,很威風的那種。
走來後那人先是跟我和葉綰貞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去找宗無澤和宇文休了。
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宗無澤和刑警隊長說了一下要求,一定要把周圍的群眾驅散,並且不准這些人過來看,以免發生突發事情,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在處理,不但耽誤時間,也會影響了這裏的風水。
刑警隊長馬上去辦,並且拿了個大喇叭在一旁講話,按照刑警隊長說的,昨天晚上這裏發生了命案,命案的起因是一個神經有些不正常的暴徒在這裏強暴並且虐殺了一位年輕女性,和以為年輕的男性,罪罰在逃,極有可能藏在永安塔裏面,所以需要群眾的配合,希望各自離開,避免成為下一個作案目標。
人都是膽小的,我在佩服刑警隊長比我還會說謊之餘,也是看着周圍的人慌慌張張的都跑了。
湖區管理員和區長都來了,兩個人都十分的為難,沒人觀光影響收入,下面有人等着吃飯,他們自然是不高興,但是刑警隊長也說了:「事情沒有處理好,湖區的危害最大。」
「是,您說的是。」湖區的區長都這麼說了,別人也說不出來什麼了。
此時我和紫兒朝着前面看去,在宇文休和宗無澤的齊心協力之下,已經把鎮魂釘打在了永安塔的上面,而且永安塔上貼了很多的符籙。
宇文休和宗無澤要把塔拆了,因為塔已經無法鎮壓這裏的鬼了,不但不能鎮壓,還會在這裏出來作亂,留下就是後患。
葉綰貞說這裏將會重新建設,按照宇文休說的,要在小到上面弄出來一個祭祀的台子,要前來這裏的遊客祭祀下面死去的冤魂,這樣雖然不能起太大的作用,但是只要時間久了,會消除一些怨念,確保這裏的平安。
這意思就是說只是鎮壓沒用,要和它們商量。
好好的一座塔轟然倒塌,跟着就看宇文休和宗無澤兩個人在那邊忙碌起來,宇文休還開壇做法了一番。
永安塔的事情也因此告一段落,這事也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回去路上我和紫兒都累了,靠在刑警隊長的車子裏面睡了過去,到了棺材鋪的門口我才聽說,刑警隊長有事想請我們幫個忙。
我本來是以為,這件事在怎麼輪也輪不到我們身上,結果刑警隊長走了宗無澤便找我們商量這件事情。
按照刑警隊長說的,他老家也就是鄉下一個地方,家裏有莊子,就是這個莊子出了問題。
這次的事情本來不用他親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