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漓過來我爺爺忙着走了過去,正要說什麼,歐陽漓便說:「給您老添麻煩了,我已經把聘禮給您帶來了。」
說完歐陽漓把一個紅色的本子給了爺爺,我爺爺說是不要,但還是給接了過去,在上面看看,也沒讓我看,直接收了起來。
「既然你們是兩情相悅,那這事就這麼定下了,至於這位大師。」我爺爺原本就是個巧言善變的人,此時更是說的天花亂墜,拉着宇文休去了其他的地方,站在那裏說了半天,我則是十分尷尬的站在歐陽漓的身邊扯了扯歐陽漓的袖子,問他:「你本子上面都寫了什麼?」
歐陽漓便說:「聘禮。」
「什麼聘禮?」總有個說法。
歐陽漓看我,把紅本子拿了出來,我其實沒看見他放到什麼地方了,但他一伸手便把紅本子給拿了出來,我翻開看看嚇得我臉都白了。
全都是珍珠瑪瑙什麼的,禮金就有三千萬——
「你這是陰票?」合上本子我問歐陽漓,早就聽說陰間的錢不值錢,一把火就沒了,果然是這樣,要是我爺爺收到的禮金是陰票,那後果可是要嚴重了。
趁着我爺爺和宇文休說話的時候,我忙着把歐陽漓拉了出來,倒了街上與他說:「你可千萬別弄陰票給我爺爺,不然我爺爺回頭能把你吃了!都是不解恨的!」
「不是陰票。」歐陽漓解釋,我這才點了點頭,心裏也在盤算這麼多的禮金,我爺爺會不會一個人獨吞了,回去我可要問問,不然我不讓歐陽漓下聘禮就是了。
「你哪來的這麼錢?該不會都是你變出來的?」那樣的話錢也真不值錢了,摸一把不成灰了。
「都是我的。」歐陽漓也不解釋,但語氣倒是堅定無比,我也不好在說什麼,走走就到了陰陽事務所了,回頭看看宇文休還沒出來,估計是被我爺爺給說蒙圈了,我爺爺能把死人說活了,也能把活人說死了,至於宇文休了,我尋思能把他說的不死不活,那都是好的了。
回到陰陽事務所天也黑了,我便說要去休息了,歐陽漓倒是沒說什麼,到了房門口便推開門進去了,我這才推開我這邊的房門進去,一進去便有些打哈欠了,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困的,回去我便爬到床上去睡覺了。
哪裏知道一躺下便覺得不對勁,於是眼睛又睜開了,可眼睛睜開竟然是在歐陽漓的房間門口,我便奇怪起來,我不是躺在床上睡覺麼,怎麼跑這裏來了?
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的頭,搞不清楚怎麼回事了,轉身正要回去,歐陽漓的房門開了,而且他就站在房門裏面看我。
我頓了頓,看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古時候衣服,我還有點接受不了了,於是我問:「我在夢裏?」
「嗯。」歐陽漓答應着將我拉了進去,我就這么半推半就的跟他進去了,等我進門身後的兩扇門忽然關上,我本打算回頭看一眼,結果身體卻給歐陽漓緊摟在了懷裏。
一時間我有些難受,便轉身要把歐陽漓推開,但他這人一直揉我的後背,給他一揉我便安靜下來,過了沒有多久,便不反抗了。
看我安靜下來,歐陽漓便將我抱去了床上,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問他:「這真是夢裏?」
「夢裏!」歐陽漓說着將我摟了過去,翻身便將我送到了裏面,我本打算起來,歐陽漓卻與我在床上滾了起來。
平常我真不覺得陰陽事務所的床很大,但此時床大的離譜,好像我們怎麼滾都滾不完似的。
我累了,歐陽漓便將我抱起來,讓我貼在他懷裏,我眯眼睛他便輕輕的摟着我親我。
我就說:「夢裏也能這樣?」
歐陽漓說:「夢裏和現實並沒什麼兩樣。」
聽歐陽漓這麼說我還有點臉紅,但我實在是有些累了,便靠在他懷裏睡了過去,結果我一睜開眼睛,竟還在我自己的房間裏面,着是叫人鬱悶了許多。
轉身我便打算睡覺了,反倒覺得身後什麼東西進來了,轉身我便起來了,四處看看,確定沒什麼東西,我才安靜許多,轉身躺下,但床上此時就好像有什麼東西似的,被子都陷下去了。
我嚇得不行,正要起來,床上出現了歐陽漓的臉,跟着是他的身體。
「害怕麼?」歐陽漓問,我鬆了一口氣,忙着摸了摸歐陽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