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休。」我起身便去了宇文休的面前,宇文休手腕上的紅繩已經斷了,而且就連銀鈴鐺也已經裂開了,我低頭看着我手腕上的,卻完好無損。
「你沒事就好。」宇文休看着我,身體晃了晃,眼睛一閉暈了過去,我忙着把宇文休扶住,宇文休一頭栽進了我懷裏,手緊緊握着我的手。
葉綰貞和宗無澤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兩個人都睡在地上根本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我朝着歐陽漓看去,歐陽漓此時已經起身站了起來,朝着門口看去,只見歐陽漓忽然換上了一身紅衣,血紅的顏色即便是在晚上,也是十分絢爛刺目的。
而歐陽漓很快長出了一頭烏黑的長髮,頭髮一直飄落到他的腰身下面,他閉上眼,面容十分的安詳,很快一道光從歐陽漓的身上朝着山神廟的門口打過去,跟着山神廟的門外轟的一聲巨響,外面徹底安靜下來。
轉身歐陽漓看着我,邁步走了過來,拉着宇文休的手腕運功給宇文休療傷。
宇文休的臉色漸漸好轉,歐陽漓起身去看宗無澤和葉綰貞,兩個人沒過多久也醒過來了。
葉綰貞和宗無澤兩個人都沒什麼事,只有宇文休,雖然漸漸好轉,但身體卻很虛弱,一直躺在我懷裏沒起來。
歐陽漓看他:「怎麼樣了?」
宇文休看着:「已經沒事了,再有一刻鐘就能起來了。」
「快要天亮了,你先調息一下。」歐陽漓話落宇文休就坐了起來,開始調息打坐,沒有多久臉上的紅潤又回來了。
「怎麼回事?」葉綰貞估計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才會這麼問。
「沒什麼,剛剛有什麼東西進入了寧兒的夢境,試圖在夢裏把寧兒的魂魄勾走,幸虧宇文休的紅繩了。」
宇文休已經沒什麼事情了,起身在山神廟裏面走了幾步,繞到後面去看老太太,結果後面卻沒看到任何一個人,葉綰貞出來後就把這件事情說了,是她跟着宇文休去的後面。
其實我們都不覺得很奇怪,興許那個老太太是個山神也不一定。
有了剛剛的教訓,接下來的時間我們誰也不敢睡覺了,只好坐在原地坐着,閒來無事葉綰貞問起我在夢裏的事情,我就原原本本的和葉綰貞說了一遍,別人自然也都聽清楚了。
當我說道紅繩在夢裏斷了的時候,葉綰貞忽然說:「原來是他替你擋了一劫,不然你要被抓走了。」
葉綰貞說的八成就是宇文休了,所以我也朝着宇文休看了一眼,而宇文休已經修復好了手裏的紅繩和銀鈴鐺,已經綁在了手腕上面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唯獨葉綰貞拉着我問:「你說的那個東西,長什麼樣子,把你都給嚇到了?」
葉綰貞問我才說,其實我也沒看見什麼,只是看見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全身骨瘦如柴,又銅皮鐵骨似的,最要緊就是他長的十分丑咯,那張漆黑的臉上只有一雙露出白眼仁的眼睛,我只是看了一眼變下的全身出了汗,才把我嚇醒了。
「奇怪了,什麼東西能在你夢中作祟?」葉綰貞衣服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而我也說不好那個是個什麼東西。
又說了一會話也就天亮了,天亮宇文休的氣色好了許多,此時我才起來活動了一下,但還是不敢走去山神廟哪裏,倒是宇文休早上起來走去把山神廟的門給打開了,結果門一開我們都傻眼了,這裏哪裏來的時候那樣了,分明就是一處山神廟,眼前是一片荒郊野冷的。
地面不遠處是那條寬敞的大河,河水還在嘩啦啦的流淌着。
看到這些我們也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其實無外乎昨晚上那條龍魂作祟,只不過龍魂一開始要找宗無澤,現在輪到找我了。
走出山神廟宗無澤回頭看了一眼,抬頭看看破舊不堪的山神廟,道了謝才轉身朝着外面走,其餘的我們一行人也朝着那邊走,而這一路我回過頭兩次,兩次都看見山神廟那邊站着那個老太太朝着我們揮了揮手。
葉綰貞問我看什麼,我問葉綰貞難道什麼都看不到麼,葉綰貞回頭看看,說一座破山神廟有什麼可看的。
之後我停下回頭又看了一眼,老太太仍舊朝着我揮了揮手,我也只能無語了。
轉過身葉綰貞還問我怎麼了,我說沒怎麼嗎,就是看看。
之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