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了。」
葉綰貞說的她真哭了一樣,可我知道她根本沒哭。
有些傷心,是越傷心就越哭不出來,我和葉綰貞此時就是這樣,我們兩個誰都哭不出來。
於是我說:「你要哭就哭,我也不會告訴別人。」
葉綰貞冷哼一聲,鑽到被子裏面躺下了,看她躺下我也躺下了,跟着屋子裏面的燈給葉綰貞關上了。
屋子裏面黑漆漆的,能看見的只有窗口微弱的一點光,光還不是照射在我們身上的,這屋子就顯得十分陰氣森森的了。
說來也是奇怪了,我和葉綰貞竟然睡着了,只不過睡到半夜我聽見有人哭泣,醒來後就看見葉綰貞捲縮在我身邊哭,蒙着被子在裏面一抖一抖的哭泣着。
我看了葉綰貞一會,任由她在那裏哭,等她不哭了,也天亮了。
天亮之後我和葉綰貞又回到了往日的那樣,她好像是一隻母老虎的過日子,我則是沒心沒肺的做人做事。
「你已經有一個三清閣和棺材鋪了,這個香燭店以後歸我了,你不能跟我搶了。」吃飯的時候葉綰貞和我說,我於是抬頭看了她一眼:「那我把棺材鋪和三清閣給你,你把香燭店給我,一來我不懂道術,二來我也不會打棺材,這兩個店鋪給了我還不抵你一個香燭店,這麼吃虧的事情我自然不能做。」
葉綰貞狠狠剜了我一眼,其他人倒也都沒說什麼,其實心裏都明白,我好葉綰貞不是要爭搶什麼,只是在故意給人看,我們其實誰都知道,我們要是不活躍一點,日子也就真的沒法過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面,我和葉綰貞漸漸安靜下來,也考慮着去上學的事情了,因為全校的老師都知道,我是宗無澤的表妹,宗無澤忽然的就不去上課了,自然學校要找我問問這事,我便按照宗無澤說的那樣,他身體生病了,眼疾,暫時不能到學校給學生上課了,還要跟學校請個長假。
學校為了這事還派了校長和副校長親自過來了一趟,我們校長是個女的,看着就是和我之前差不多,什麼事情都不懂的那種,來了之後坐到一旁就沒說過一句話。
到是副校長,一直和宗無澤說眼睛的事情,以及學校的工作安排,按照副校長的說法,這次的事情他心裏有數,所以說宇文休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點的,至於宗無澤這邊,工作一直給他留着,什麼時候身體好了,眼睛能看見了,什麼時候回學校上班,這事就這麼決定了。
等人走了葉綰貞和我說,副校長也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一般學校裏面都有一個這樣的人,有的是負責財會的,有的是負責教務的,這個副校長學校有什麼事情就會出頭。
葉綰貞說的這些,和我多半沒有什麼關係,我也是根本不在意這些。
但因為宇文休和半面的事情,這幾天我總算是平靜下來了,平靜之後開始想一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要害我們?
這事其實我也和葉綰貞說過,但她說不出來怎麼回事,我也就沒在問過,到是歐陽漓,我總覺得他是知道些什麼的,於是便問了他,但他沒和我說,只是說這事他也不很清楚是什麼人,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與我們為敵,要致我們於死地。
聽歐陽漓說我不由得冷哼一聲,於是說:「老天爺可真是長眼睛,我什麼壞事不做雷劈我,那些做壞事的人反倒是沒有事了。」
我正說着這話,天空中一個雷咔嚓一聲劈了下來,結果我看去,正好劈在軒轅烈的眼前,嚇得軒轅烈當時就沒反應了。
葉綰貞從一旁走來罵了我一頓,說我烏鴉嘴,差點把她徒弟給害了。
我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怎麼會知道有這種事情。
「你還不走,一會來人看見,還以為你是妖精呢,大冬天的一個雷劈到你眼前。」葉綰貞說完把軒轅烈拉走了,軒轅烈回頭看我。
其實我倒是沒什麼感覺,這都怪平時我總說些招雷劈的話,即便是雷劈也不多,所以也就不在意了,倒是歐陽漓站在一旁問我:「寧兒是怎麼認識的軒轅烈?」
未免被人看見我和歐陽漓在一起,我也是拉着歐陽漓先走了,一邊走一邊說我和軒轅烈是怎麼認識的,也就是他要祭拜祖宗,去香燭店裏買香燭紙錢的事情。
聽我說完歐陽漓若有所思了一會,到也沒說什麼,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