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來南宮瑾有兩下子,能夠算到些什麼也說不定,只是我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說過,我們便不知道,誤以為他不會推算了。
「我告訴你可以,你可別說是我說的,他是李家村的老陰陽。」陳德勝十分豪邁的說,這事他還不知道,又害死了一條人命。
李母從地上起來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丈夫,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遍,電話裏面沒多久也答應了。
李母之後便跟着我們出來了,陳德勝有了一萬塊錢,馬上就帶着老婆走了,我們則是去了李家村那個老陰陽的家裏。
老陰陽住的地方都不太好,屬於那種吃飽飯撐不到的人,房子也是好多年前的了。
敲開了門,裏面走出來了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見到了我們一陣的意外,跟着便請我們進去了。
門裏面一個年輕男人跪在地上燒着冥紙,見到我們也沒有多意外,擦了兩把眼淚朝着我們說:「我父親等你們很久了,說你們會來,提着一口氣。」
男人說話的時候我和南宮瑾相對看了一眼,邁步進了屋子裏面,屋子裏面果然躺着一個人,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氣,這事是南宮瑾的局,自然他要走在前面。
來到老陰陽的床前,老陰陽的目光朝着我和南宮瑾看了一眼,看到我們緩緩抬起手,朝着一邊指了指,我轉身看去,是一個木頭的箱子,走去我本來想要打開的,歐陽漓卻將我拉住,換成了他來了。
知道箱子裏面沒有危險,也就不擔心了,於是把這事讓給了歐陽漓做。
歐陽漓推開箱子看了一眼,從箱子裏面拿了一張紅紙出來,把紅紙交給了我,我打開看了一眼,上面是陳德勝兒子陳瑞宗的生辰八字。
此時,老陰陽撐着一口氣在床上說:「他們來找我,說是孩子在外面可憐,還拿了一個女孩子的生辰八字給我看,騙我說人已經死了。
我便給配了陰婚,配完我就知道我完了。
他們害了我,但我拆不開這陰婚,所以只能等着你們來了。」
老陰陽說完頭朝着一旁一轉,一口氣咽下去了。
南宮瑾走過去念叨了幾句,把老陰陽給送走了,我們這才拿着陳瑞宗的生辰八字出去。
南宮瑾沒有走的太遠,出了門便把紅紙拿了出來,在上面寫了李曼的生辰八字,又在上面畫了一個印,而後便把紅紙用火燒了。
「大師,我女兒沒事了麼?」火燒盡了李母忙着上來問南宮瑾,南宮瑾便說:「沒事了,這陰婚已經拆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我們不回去,我們等我丈夫來送錢,把錢留下再走。」李母還是個執着的人,到也是一件好事,破財免災也是避開災禍的一種。
南宮瑾也沒說什麼,我們一行人便朝着村子的外面走,李母說要回去婆婆那裏住,等到丈夫來了也要去那裏去找她,我們便打算把人給送過去。
結果剛走到了李家村的村口那裏,就聽見李家村的村民都朝着村口那邊跑了過去,喊着那邊出事了出事了!
好奇是出什麼事情了,這麼一幫人從村子裏面跑出來看,正好也要路過前面的村子口,便走過去看熱鬧,結果到了那邊幾個人都意外的停下了。
滿地都是錢,陳德勝夫妻兩人被摔得血肉模糊,前面停着一輛挺破的微型車,車破的已經不能再破了。
微型車已經翻轉過去了,夫妻兩個估計是從車子裏面甩出來的,所以才死的那麼悽慘。
地上的錢不是別人給的,是剛剛南宮瑾給陳德勝的那一萬塊錢。
看着地上的慘狀,我便想,這大概就是飛來橫禍,飛來橫財的意思了。
李母整個人都有些發呆,南宮瑾則是很平常出了村子,車子在前面直接開的很遠,其他的人則是一直跟着出去。
到了李家,李母便把自己的婆婆給帶回了車子裏面,說是要回去好好的伺候。
老太太也是滿口的答應了,我們這些人也都一起離開了。
到了李家已經晚上了,李母說什麼留下我們這些人吃飯,還給自己的丈夫打了個電話,正好這時候李父也從外面回來了,進了門看到這麼多的人沒有多少的意外,忙着伸出手和我們挨個的握手,這時候他才說,正在籌辦把公司什麼的都賣掉,錢的事很快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