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是來找你們問一件事情的,你們和李家母女的事情我可以不過問,但有件事,你關乎到我的僱主,我就不能坐視不管了。」南宮瑾出來便說,對面的陳德勝抬頭看着南宮瑾:「你是什麼人?什麼僱主不僱主的?」
「這位是劉先生,他是我的僱主。」南宮瑾指了指一旁正扶着李曼母女叫他們起來的劉洋,陳德勝也朝着劉洋看去。
打量間一臉的輕蔑,南宮瑾不驕不躁的說:「我是驅鬼師,劉先生請我過來是為了他女朋友的事情,我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查到了你們兒子的頭上,原來是有人在李家不同意的情況下,給他們的女兒結了陰親,我這次來就是專門要給劉先生未婚妻李曼小姐退婚的。」
「退婚?」陳德勝老婆一聽這話,喊了起來,瞪起圓眼睛:「憑什麼,是她們害死了我兒子和女兒的,把女兒給我們兒子做老婆還便宜了她了呢。」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基本上是沒救了。
「你不答應我去辦案,到時候也就由不得你們了,我現在還告訴你們,這次你們必須配合我們。」
南宮瑾的臉冷透了,我估計陳德勝夫妻也是給嚇到了,相互看了一眼這才低頭朝着李母和李曼看去,而後說:「這件事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但要看你們有多少誠意了,你們也別說我們一點情面都不留。」
聽陳德勝這麼說李母忙着抬頭問:「你說,只要你能說出來,我辦得到,我一定辦。」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陳德勝說完笑了:「你給我們一筆錢,這件事情就算了。」
「多少?」李母看來錢能夠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什麼大事。
人和人不一樣,李母一心為了孩子,什麼尊嚴性命都可以不要,陳德勝是為了錢,什麼親情廉恥都能不顧了。
這樣的兩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我對人產生了極度的不滿。
餘下的事情我並不想知道,所以轉身便打算離開,結果我不等離開,便給歐陽漓拉了回去,茫然回頭看着眼前的歐陽漓,他那雙眼深情款款,是我無法抗拒的體貼與安撫,他總能看到我心裏,過去是這樣,如今還是這樣。
「一會我們一起離開。」歐陽漓或許是想要留下看看,我便留了下來,只是這些並沒有讓我的心安靜下來,相反更加的亂了。
接下來,陳德勝說:「我兒子的生辰八字可以給你,但是你要給我一筆錢,這筆錢足夠我下半生用的。」
「還有我。」陳德勝老婆也說,李母想也不想的便答應了。
「你們說,多少我都給。」
「你家現在全部的家當。」陳德勝獅子大開口,劉洋一下就暴躁了,指着對面的陳德勝說:「你們也太過分了。」
李母看着陳德勝,問他:「你說的事真的麼?你們這次過後要是再把錢用完,你們再來找我女兒呢。」
「不會了,你們家那麼有錢,我們把你們的錢拿過來做點小生意,不至於沒錢,你們也沒有錢了,過的不如我們,我們還要什麼錢?」
看不出來陳德勝還是個會算計的人。
「好,我給你,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丈夫,叫他把家當都賣了,把錢還給你們,我們以後再也不相欠了,你們也把你們兒子的生辰八字給我,把兩個孩子的陰婚拆了。」
李母這趟來之前想必南宮瑾已經和她說明白了,這次來就是要把陰婚拆了,不然李曼以後會總夢見那個叫陳瑞宗的男鬼,這對李曼不好,就像是昨晚那樣。
陳瑞宗已經被妹妹吃了,根本不是鬼,但是他的生辰八字和李曼的生辰八字在一起,如果不拆了,就好像我們活着的人會夢見死人一樣,死了的人雖然去投胎了,但還是會想起來,夢見,那是因為兩者之間有瓜葛,所以不能忘記。
「可以。」陳德勝很快答應。
南宮瑾說:「還有一件事情,你們給兒子結陰婚的帖子是誰給你們寫的,我要去看看。」
陳德勝一臉的為難:「我們說過,一定不會讓人知道他是誰,這個我不能說。」
南宮瑾從身上拿了一萬塊錢出來,啪的一聲扔到了陳德勝的身上,陳德勝一看到那一萬塊錢,立刻笑的眉開眼笑,彎腰把落到地上的錢撿了起來,那打錢還是李母給南宮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