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八百的妖孽男人,說不定早就被那隻滿清的女鬼給看上了呢。
聽我說歐陽漓最先看向我,我便說:「學校里興許不安全,你還是去避避風頭的好。」
其實我這話還能說的在委婉點,但當時看他看我,我便沒想那麼多,一股腦便說了。
歐陽漓不置可否,倒是葉綰貞說:「聽說他們今天晚上有事,可能也不會那麼早回來,住在那邊也方便。」
這件事後來就按照葉綰貞說的,歐陽漓去陰陽事務所裏面住了一個晚上。
我和葉綰貞為了學校里死了人的事情有些奇怪,到底是不是那隻滿清的女鬼還不好說,畢竟,沒人看見那個花心的男同學和女鬼的事情。
到了晚上,我和葉綰貞等着人都睡着了,我們還趴在床上沒睡,打算看看晚上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靠近,只是我們等了大半個晚上,也沒等到什麼東西靠近,實在是熬不住我們便睡了過去。
不想我才剛剛睡了過去,便覺得有什麼東西來了,而且就在寢室的樓道裏面。
就是那東西走路的聲音,我都聽的清晰可見。
不用睜開眼睛,我就能看見一個漆黑的影子在女生宿舍樓的寢室樓道上面走。
她在一樓的門口開始徘徊了一會,而後便進來了,在而後她從樓梯上面一節節的朝着上面走,直到走到我們這一層。
黑影停在樓道口上不在往上走,而是沿着走廊朝着這邊走,最後那東西便停在了我和葉綰貞住的寢室門口。
似乎是在找我們,竟然站了一會便從門外進來了,我便突然把眼睛睜開了,不想我剛睜開眼睛,那東西便懸在我頭頂上方,正對着我。
漆黑的一個影子,我看不見她的臉,但我能肯定她正仔細的端詳着我,像是在確定是不是我。
其實我並不怕她,但給她這麼快的速度,這麼突然的出現在我頭上,我還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的頭動了動動,忽然張開了漆黑的大口,好似要把我活活吞掉似的,我嚇得完全沒了反應,想要動都有點僵硬,想喊我又喊不出來,好像是嘴被人堵上了似的,用力拍床,又抬不起來手。
瞬間我便出了一身透汗,心想着死定了。
就在這時候手腕上的黃花梨木手串躁動不安起來,但我沒辦法看見,要是能看見,肯定是有兩顆眼睛正兇狠的看她。
她似乎是發現了不尋常的什麼東西,朝着我的身下看去,繼而抬起手要去抓,但還不等她抓到什麼,只見她的身體砰的一聲便飛了出去。
頓時我也來了精神,忽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轉身便朝着那東西看去,也不管她是什麼,便閉上了眼睛,正準備將她收了,那東西竟然撒腿就跑。
人跑我見過,鬼跑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便睜開眼睛看她。
其實我眼睛睜不睜開我都能看見,她順着原路一路跑了回去,經過樓梯口我甚至聽見噔噔的聲音,直到她跑出女寢,我才知道她走了。
等她走了我也嗚呼哀哉的從床上把眼睛睜開了,這才知道,剛剛根本就是在夢裏。
夢醒了,我也出了一身的汗,抬起手我看看,才發現,手腕上面睜開的了兩顆珠子,竟讓剛剛把眼睛閉上。
這讓我不由得奇怪起來,好好的不會做這種夢,要是夢珠子怎麼會睜開眼,一定是有什麼東西真的來過,想要在我夢中害我。
這一夜我也真的是累了,這才睡了過去。
早上等我醒來,葉綰貞也已經睡醒了,我便問葉綰貞:「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葉綰貞看了我一會,她說什麼都沒有,還說睡得很踏實。
聽葉綰貞一說我便心涼半截,明明這兩天我們都在一起,怎麼那東西不找他,偏要找我?
懷着無比鬱悶的心情我把昨晚做夢的事情告訴了葉綰貞,葉綰貞猜測昨晚到我夢裏要害我的那個東西,多半就是先前我們在門外看見的那個。
不敢對我們下手,就趁着我們夢中的時候對我們下手,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所以我們一定不要掉以輕心。
吃過早飯我和葉綰貞一同去上課,我這才發覺我的月經來了,頓覺有些窘迫,怎麼把月經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於是我馬上跑回去拿了衛生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