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上竟然套着一個面具,那個面具是黑色的,除了眼睛和呼吸的地方是露出來的,就是嘴都蒙在面具裏面。
一時間我便愣住了。
我看向女人,女人朝着我點了點頭,我伸手打算解開男人的面具,就在此時,我聽見女人悶哼了一聲,轉身再去看桌上的女人,已經被一個男人用刀子一刀抹在了脖子上面,血跟着便流了出來,我向後退了一步,撞在女人虛無縹緲的身上,感覺身體一空,抬起手我摸了她一下。
她到是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反倒是看着她屍體的方向,而此時我跟着她看去,看到那些人正把她脫到樓梯口上去。
血從桌子上面一路延伸到樓梯口上,跟着她被一路拖到樓上,我便繞道了樓梯口那裏,儘量不踩到樓梯上的血,一路跟着去了樓上的一間房間裏面。
進去了,我看見幾個男人將她的身體拖到了房間的浴室裏面,跟着裏面便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我在房間裏看了一眼,跟着去了浴室裏面。
門推開,裏面幾個男人穿過我的身體走過去,我忽然把手捂在了嘴上。
浴室的地上全都是血,像是血河一樣在地上鋪滿,白色的陶瓷浴缸裏面,一些正漂在水裏的肢體器官嚇得我倒退了一步,結果我又撞上了那個女人。
回頭我看她,她便雙眼目光朝着浴缸那面看去,我這才穩了穩心神朝着她看的地方看去。
結果正對上她被割下來那顆頭顱上的雙眼,那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着實有些嚇人。
但很快她又拉着我從浴室門口走了出來,離開了那件房間我才稍稍平靜了一點,他帶着我站在二樓的樓梯上面,朝着下面的有些人看着。
那些人從樓上下來便一個個的離開了,最後才是那個從單人沙發上一直坐着看的人。
那人站了起來,手裏握着一根拐杖,走起路有些跛腳,一走路半個身子朝着前面動一下。
等人走了,女人朝着我看來,我便知道,其實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要我幫忙去找那個走起路一瘸一拐拄着拐杖的男人。
「這麼久的事情了,我怎麼找他?」我這時候才開口,女人眉頭皺了皺,似乎也很為難。
跟着,女人從她的頭上剪下了一縷頭髮給我,我看着送到眼前的頭髮,許久才伸手接了過來。
雖然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她也沒說,但我覺得這捋頭髮可能有什麼用處,便收了起來,看我收了,她也一轉身走了。
等我再想尋她的一絲鬼氣,一切又回復的原樣,而她也早已不知去向。
更叫人奇怪的是,我身邊根本就沒有葉綰貞這個人,若大的別墅下面根本就是只有我一個人。
我左右的看了看,朝着牆上的一幅畫走去,牆上掛着一副上世紀的油畫,畫上是一對年輕的夫婦,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清秀美麗。
我想起剛剛那個女人的穿着打扮,也猜到了,這應該是幾十年前的一幅畫了。
看了一會,我轉身看着客廳中央的那個桌子和沙發,正看着發呆,歐陽漓和宗無澤從樓上走了下來,也正待此時,葉綰貞從外面進來了,手裏握着羅盤,一臉失落什麼都沒找到的樣子。
看她那副樣子,我便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這事也就被我瞞下了。
宗無澤說沒什麼發現,而後就要做法事,做了法事我便跟着去了門外,但我很不好說什麼,抬頭我望着別墅的樓上時,我確實看見那隻女鬼正對着我笑,看到我要離開還對着我擺了擺手。
我便想,宗無澤到底是怎麼做的法事,他平常做得法事到底管不管用。
沒什麼多說,幾個人去了外面,都上了車我便問宗無澤:「這裏有多少年了?」
宗無澤便給了我一本當地的資料薄,我拿過來接着車窗外幽暗不明的燈光看着,而這棟複式別墅竟能追溯一百年。
只不過這裏也只是被規劃了,實在是沒什麼其他的記載。
但是既然是出過人命的地方,怎麼會沒有記載呢?
命案現場,應該有一定記載的,特別是這種百年的房屋。
一路上我都沒怎麼說話,車子到了地方我便回去準備休息了,剛進門就聽見瓷娃娃大聲喊:「不乾淨
第四十四章 六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