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綰貞對我好奇妖精妖怪的事情不足為奇,覺得我終於有點長進了,而我忙着說:「總要你們保護我也不是辦法,我也該學習學習了。」
聽我說葉綰貞說我孺子可教,我卻心裏一番淒涼。
想起歐陽漓與我說的那些話,要我和宗無澤好好學,我便有些心裏不舒服。
倘若我早點好好學,興許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而此時我說什麼都晚了,把歐陽漓害成了那樣,莫說是葉綰貞,就是我自己也恨鐵不成鋼。
聽葉綰貞說我又想起歐陽漓,他連一件衣服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在那裡冷不冷,想不想我。
抬頭看看天上已經出來的月亮,我便忙着朝着回去的路走,先不管妖精怪物了,回去吃了飯先曬月亮在說。
不管有沒有用,我都覺得,曬月亮一定比不曬強,於是回去我便和宗無澤拿了許多許多的書籍出來,一本本的放到桌上,我也不用什麼蠟燭燈光,我就曬着月亮看。
葉綰貞說我變了,還說我要不是因為歐陽漓的事情長進了,就是受了刺激,心裏受挫了。
大家吃了飯都回去各自的房間裏面休息,唯獨我坐在院子裏面看有關精怪的那些書籍。
一邊看我一邊把脖子上的玉佩拿出來曬,但是我也發現了,此時的玉佩暗淡無光,已經不像是以前那樣會吸收月光了。
雖然還有淡淡的一點光,但比起以前的那些光,這一點光實在是可憐。
於是我便想起歐陽漓來了,歐陽漓為什麼不出現,難道他不要自己的替身了,許是忙吧,畢竟一年到頭我見他也就是一次兩次。
此時怕是也指望不上了,要是指的上他早就來了,俗話說靠人不入靠己,靠別人母豬都能上樹。
看了一會書,身後便走來了一個人,不用問我也知道,是宗無澤來了。
宗無澤出來便走到了我對面,看我正專心百~萬\小!說,便坐了下來,坐下後他便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抬頭專注看手裏的書,誰都不是傻子,許是他們每個人都不相信歐陽漓就這麼死了,所以才沒有太多悲傷,想着我有什麼難言之隱,早晚會說出來,而歐陽漓也早晚都會回來。
今晚的月光足,我打算好好看看,所以宗無澤和我說話我也沒理他。
但他要是和我說說精怪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和他聊一會。
於是我便問宗無澤:「驅鬼師也抓妖精麼?」
聽我問宗無澤還是愣了一下的,而後說:「我們驅鬼師不抓妖精,除非是遇上了,非抓不可,不然都不會抓,但要是害人,就另說了。」
「妖精和鬼不是一樣麼?」我問,其實我心裏清楚,妖精和鬼根本不是一族,妖有妖界,鬼有鬼界。
「不一樣,鬼是魂魄靈識,妖精是靈力靈識,不能相提並論,妖精是經修煉而成,其靈識要比鬼的高級許多,一些妖精還能修煉成地仙,而後位列仙班,但鬼很少有修煉成仙,即便是有些鬼在不斷的修煉壯大,但這些鬼也始終都是鬼,根本夠不上仙,即便再強大,也還是一隻鬼,起碼與仙道無緣。
也因此,這世界上還有和我們差不多的一種人,也就是捉鬼師。
捉鬼師在等級上面和我們沒有什麼區別,但是能力要在我們之上,但是能力也只局限在我們相對能力之上,真要是比起本事,我們更勝一籌。」
聽宗無澤這麼說我便糊塗起來,於是看他也不說話,他便說:「捉鬼師大多數都難逃天命,出生身上就有鬼師烙印,至於在哪裏要到日後才會知道,有的在眉心上面,有的在後腦上面,也有在胸前的,這些烙印一出生就有了,這也就是說,上天會安排驅鬼師,而驅鬼師多數陰陽眼,這好像是一種契約,上天給了你一個使命,自然要送你一些東西,讓你看見鬼魂是最起碼的。
捉妖師則不然,捉妖師生來和普通人沒有區別,只是一個人而已,身上什麼都不會有,是後天形成。
而驅鬼師後天修煉的極少,即便是很有這方面的潛力,也是難成氣候。
捉鬼師則是不同,捉鬼師大都是後天修煉成,道家的居多,但是這便會有不足之處,人修煉成道有大道小道,大道則能上天入地,小道也只是懂些皮毛,雖然能看見妖精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