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度醒過來,我身上已經有了一些力氣,而此時也到了白天的時候。
老頭將棺蓋打開,把一個饅頭給了我,要我先吃一點,我便也不說什麼,勉強吃了一點。
等我吃完,左邊的眼睛開始疼了起來,結果我一疼就開始渾身哆嗦冒汗。
老頭便說:「你忍一忍,現在是白天,他是一隻鎮棺靈鬼,要適應白天。」
聽老頭說我也是一半明白一半糊塗,但再怎麼說我現在恢復了一些,便也不那麼的擔憂了。
靠在棺材裏我便問老頭:「你現在是老頭還是祖師爺?」
老頭便呵呵的笑了兩聲,而後告訴我:「祖師爺白天是不會出來的。」
「原來已經天亮了。」聽我說老頭呵呵的笑着說:「你這丫頭,就是有本事叫人喜歡。
想當年我與你爺爺有過一面之緣,你爺爺便說我和他的緣分只是開始,想不到我和你還能見面。
丫頭,你可要記住了,以後我就是你師傅了。
我們棺材門沒有女孩,你是唯一的一個。
你這一輩我收了半面和你兩個徒弟,你進門的晚,以後半面就是你師兄了,而我就是你師傅。」
聽老頭說我也沒言語,倒是老頭自己說:「棺材門從來不收鬼師,你我的機緣從你爺爺開始就註定了,看來我到底是被你爺爺算計了。」
老頭說了什麼我便也不知道不清楚了,只是靠在簍子裏面問他:「我們要回去了?」
「不急,既然已經出來了,就去看看你想看的東西。」
給老頭說我倒是糊塗了,什麼東西我想看?
「睡一會吧,等到晚上你就能出來了。」
聽老頭這麼說我便睡了過去,睡里什麼沒有,到了晚上我果真就真的醒了過來,而且老頭已經把棺蓋給打開了。
出來我便看着老頭把我進去過的簍子扔到了一個大土坑裏面,跟着便埋了土。
「走吧。」老頭說要走我自然要跟着,於是轉身跟着老頭去了。
此時周圍黑的有些駭人,我便忙着拉了老頭那隻被滿清女鬼咬過的手臂,但剛剛一摸上面沒有東西,忙着又去了另外一邊,扯着老頭另外一隻袖子。
老頭說我:「你這丫頭就是太沒出息,一出來就畏首畏尾,你哪裏有一個鬼師的樣子,你要是但凡有點出息,長點志氣,你也不至於遭此毒手。」
老頭說的有道理,我便也不予反駁,一路上緊緊跟着老頭。
老頭便冷哼一聲,說我沒出息,怎麼收了我這麼個東西。
我倒是不介意這些,而是在周圍看看。
發現這裏是一片林子,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林子光禿禿的不長葉子,看了便越發覺得有些陰森森。
走了一段,到了一個山坡上面,山坡上四處倒是乾淨,看不見不長葉子的樹木,但此時卻能看見一處坐落在那裏的大墓。
之所以說是大墓,也是因為這墓地確實很大,大的一時間我便有些估測不出墓地的面積有多大,只是知道一眼望不到邊際。
幕的最前方是一個很大,足足十幾米寬的屏風似的墓碑,墓碑上面沒有人名,光是寫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字。
看見那些字我朝着老頭看了一眼,他帶我來這裏,必定是墳墓底下有什麼要給我看的東西。
結果也如我所料,我便看見老頭朝着墓碑三鞠躬,而後便朝着墓碑後面走了進去,不知道他觸動了什麼東西,墓碑的後面竟然出現一道門,而後門朝着兩旁打開,我便看見下面是一層層的台階。
其實我這個人膽子極小,要不然我也不會每次出去都要個人依靠,不管是歐陽漓還是宗無澤,總歸是要靠着一個人我才踏實。
而往往每次一要去什麼詭異的地方,我便會心裏有些膽怯驚慌,但也不知道是這趟出來我便是從鬼門關里經過,還是其他怎麼了,面對眼前漆黑的台階,我竟顯得那麼從容平靜,絲毫沒有膽怯的意思。
老頭也不含糊,邁步便朝着下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叫我:「時間不多了,看看我們就走了,來吧。」
聽老頭那話我也不再猶豫,邁步朝着下面走去。
眼前雖然有些黑,但是也能看見些什麼,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