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刑警隊的隊員。
「這件事他們夫妻看上去也很難過,特別是那個女的,一直在哭,我看不像是他們夫妻所為。」刑警隊長一邊說一邊朝着我和葉綰貞這邊看來,他一看宗無澤和歐陽漓也回頭看我們。
門口瓷娃娃喊:「來了!來了!」
當然,這聲音刑警隊長是聽不見,能聽見的只有我們這些人。
回頭我朝着瓷娃娃看了一眼,瓷娃娃馬上把嘴閉上了,一看就是怕我踹他。
回來我和葉綰貞也站在了一邊,此時我便不自在起來,好好的歐陽漓看我,宗無澤也看我。
給他們同時看着我便有些不自在了,於是忙着問:「院子裏面有兩個花盆你們看了沒有?」
「沒有。」刑警隊長搖了搖頭,我說:「你們不是有狗麼,帶兩條狗過去。」
聽我說刑警隊長徹底愣住了,看我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搖頭:「我總覺得那麼兩棵小的幸福樹,下面那麼大的兩個花盆有些奇怪。」
我就差說那下面是藏屍體的地方了,但這話我沒說,大家也都沒說。
刑警隊長當即站了起來,轉身帶着人走了,我們這些人便留在陰陽事務所裏面等着刑警隊長回來,結果等人回來了,刑警隊長卻帶來了個不可思議的消息。
「花盆地下什麼都沒有。」刑警隊長說着坐下了,我便奇怪起來,站在院子裏想也想不明白,要是沒事,葉子為什麼流血,要是沒事為什麼哭聲是從花盆底下傳來的。
奇怪起來我便有些犯困了,靠在樹下便打起盹,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小寧,你怎麼又困了?」葉綰貞問我,我睜了睜眼睛茫然的看着她,歐陽漓便起來將我一把扶了過去,摟在了懷裏。
其實宗無澤此時也是已經起身站了起來,只不過每次宗無澤都慢了一步,最後我也只能跑到歐陽漓的懷裏去了。
彎腰歐陽漓便將我打橫抱了起來,宗無澤的意思是去他的房子裏面住,自然說的是他這裏我的那間房間,但歐陽漓沒同意,抱起我朝着棺材鋪的那邊走去。
他知道我身上棺材鋪的鑰匙在那裏,門開了把我抱了進去。
進門歐陽漓將我平方到了床上,給我蓋上了被子。
我只感覺周圍站了許多的人,我便朝着這些人看着,結果葉綰貞的背後竟站着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朝着我笑了笑,就站在那裏站着。
我想說些什麼,卻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結果這一睡又去了一個陌生地方。
眼前是一條河,河上面有一條小船,船上大概也能坐上三四個人的地方,但要自己划船才行,因為船上根本就沒有船夫。
我茫然的朝着四周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正當我看的時候,身邊一襲紫衣不知道什麼時候飄了飄,我忙着朝着紫衣歐陽漓看去,想起歐陽漓曾和我說過紫兒這兩個字,那他想必就是紫兒了。
不過這名字挺有意思的,怎麼一個男人叫了個紫兒,聽着像是女孩子。
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他便朝着我笑了出來,只是他那笑笑的太好看,叫人忍不住喜歡,我便也朝着他喜滋滋的笑了。
見我笑了,他才邁步去了船上,雖然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我們又為什麼出現在這個地方,但他上去便轉身把手給了我,是要我過去的意思,我便把手給了紫兒,跟着站在了船上,而睡下此時冒出了四個披着白色長髮的人,人頭從水下直接冒了出來,而後船兩邊一邊一個人,托起船在水裏行走。
我朝着那些人看去,發現他們的面色都是紙一樣白的顏色,而且都是面上僵硬沒有什麼表情的那樣。
我這才知道,原來在水裏馱着船走的不是人,而是四隻鬼。
紫兒一邊手臂將我環在懷裏,一邊手牽着我的手,好像是在扶着我似的,但又不是。
但在他懷裏我便格外的舒服,也不覺得害怕,低頭還有心思看看水裏的我和紫兒。
只不過水裏的倒影,只有我一個人,卻沒有紫兒的。
我便抬頭看看他,於是便想,他既然是歐陽漓的化身,歐陽漓是鬼,沒有影子也就不覺得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