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我一邊朝着花盆看,女人便有點害怕了,忙着說:「你們還是走吧,我丈夫在裏面休息,他的脾氣不好,萬一吵醒了他,對你們也不好,我真沒看見有貓進來。」
女人一臉的着急,葉綰貞前後左右看看,朝着那兩盤花盆走去,一點不想走的意思,正當此時,對面的正房裏面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吵什麼?」那人說着便從正房裏面推門走了出來,結果我一看見那人,便愣住了。
也不光是我,就是葉綰貞她也愣住了。
男人長得一張國字臉,有個又圓又大的肚子,學校的同學就管他叫張丸子,其實就是說他做的素丸子好吃,說他長得像是丸子那麼圓。
他可不就是學校食堂裏面那個做素丸子的人麼?
許是一天裏麵食堂裏面吃飯的同學太多,張丸子也沒看出我和葉綰貞是學校裏面的同學,見到我們就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一聽這話忙着說:「我們是路過的,貓跑到你們家裏來了,進來找貓。」
葉綰貞也說:「一隻白色的波斯貓。」
「找什麼貓,沒有,快點出去。」張丸子罵罵咧咧的把我和葉綰貞給趕了出來,門哐當一聲關上了。
出來了就聽見門板裏面張丸子說那個唯唯諾諾的女人:「還不進去?」
女人到沒說什麼,但我和葉綰貞走出來幾步相互看看,葉綰貞倒是說:「真沒看出來,張丸子是這樣的人,學校裏面老老實實的一個人,怎麼回家了就成了這樣了。」
我還沒和葉綰貞說張丸子虐待那個女人的事情,要是說了,葉綰貞更覺得稀奇了。
出來一趟什麼都沒做成,也只能先回去了,那裏知道晚上我做夢又夢見了寢室的房門開了,但這次我沒下去,畢竟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我便轉身面對着牆壁上面睡覺,打算明天再說這件事情,結果我畢竟眼睛經看見張丸子舉着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在我面前看着我,朝着我一步步的走來。
人都是有害怕的時候的,何況是有人要殺你的時候,結果我忽的一下就醒了過來,睜開眼原來是個夢,而夢裏我肯定是看見張丸子舉着一把菜刀要殺我了。
「你怎麼了,小寧?」許是聽見我一下起來了,葉綰貞上來問我,就趴在我的床前,我看了她一會。
「一會再說。」聽我說葉綰貞也不問了,寢室里的人多,早上這時候都半夢半醒的,說話最不方便了,她肯定是知道這些。
葉綰貞下去穿好衣服便出去了,我也從上鋪爬了下來,跟着去洗了洗,回來也便去吃飯了。
今天又到了周末,照理說周末我和葉綰貞怎麼也要回去陰陽事務所那邊,葉綰貞去看半面,我則是要去看看我的棺材鋪,畢竟棺材鋪也是一門生意,做好了也是能養活自己的。
但如今看是回不去了,小鬼難纏這個道理葉綰貞和我已經講了不下幾十遍了,這次看來是真的遇上麻煩了,要不處理好,以後也是個麻煩。
葉綰貞說矽業是分好多種的,像是這種小鬼一半都能迷人心神,但是能成氣候的不多。
但眼前的這隻竟能夠只憑哭聲就迷惑人,這樣的小鬼太少見了,晚了就成氣候了。
我總覺得葉綰貞說的嚴重了,早看來,那孩子有些可憐,但葉綰貞又說,我本身就是驅鬼師,能給鬼迷惑了,實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我那裏知道,那隻小鬼迷惑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我肚子裏的那個,但這事我也是以後才知道,此時也只當是迷惑了我。
出去一邊走我一邊問葉綰貞:「我們現在去那裏?」
「去門口等着。」葉綰貞說着便將我帶去了張丸子家門口,到了那裏就看見有一輛警車站在那裏,正好是和我們經常合作的那個刑警隊隊長。
葉綰貞帶着我在門口,一邊看一邊說:「不說他叫丟了女兒麼,我沒見過把女兒丟了還能這麼安心睡覺的人,一定是他把他女兒給害死了,看看刑警隊的本事。」
車上好像下去了幾個人,在張丸子家裏搜了很久,而後人才陸續的出來,出來後也沒什麼發現,警車就開去了陰陽事務所那邊,葉綰貞帶着我便也去了。
進門就聽見刑警隊長和宗無澤歐陽漓兩人在說話,一旁還站着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