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的蜂林內,稱霸着這裏的詭毒蜂們在這一天仿佛在經歷着世界末日一般,林中所有的蜂群都在向邊緣地方躲避,仿佛中央地區有什麼吃蜂惡魔一般。
事實上,如果此時在林中這些,正在面對惡魔的幾大勢力精英們能夠逃的話,他們可能逃得不比那些蜜蜂慢。
「你們這些蠢貨情報工作都是怎麼做的?啊!元嬰後期,看見沒有,那是個元嬰後期的強者,什麼叫做沒有金丹以上戰力?」
「喂,木宗的,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隊伍當中有元嬰期存在?」
「確實有這種猜測,但是我們也沒有想到居然有元嬰後期級別的···」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趙一,各大勢力都慌了,他們中除了木宗和五行宗各自有一位元嬰中期的執事,其他的都是元嬰初期甚至金丹巔峰。
面對一個全身都是一階法寶的元嬰後期強者,他們在這裏的所有元嬰期全部上去可能都不夠看,而且既然已經出來了一個,誰能保證那囂張年輕人身旁那十一個人中沒有第二個甚至第三個元嬰期存在?
所以他們慌了,所有勢力主事人看向木宗那老者的眼光中都透露着明顯的怨恨之意,對方既然知道目標身邊有超過金丹期的存在,卻隱瞞不說,最終導致他們陷入絕境。
「老大,怎麼趙一一個人就嚇得他們一群人這般,我看都快內訌了!」來到聞天身邊,李文斌疑惑道,在他看來,對方六個勢力,出動了兩個元嬰中期,兩個元嬰初期以及近十個金丹期,這樣的力量卻被一個趙一嚇得一直在後退。
「聚魂之後,每一個階層之間的差距都是巨大的,堂堂元嬰老祖,千年壽元,說移山填海或許有些誇張,但是一擊轟碎一座千米高的山,抽乾一條大河的水什麼的卻也不是難事。」
「一個元嬰老祖,尤其是步入了元嬰後期的,作為一個六等勢力的主事人都綽綽有餘。先前我也說過,擁有一件法寶的修煉者就能夠以一敵五,而趙一身上一套一階法寶護甲,一柄一階法寶飛劍,一個打十個都不在話下。」
「而這一個打十個還是指的十個元嬰後期,你數數,對面有幾個元嬰期,除了那兩個元嬰中期的,其餘人能夠扛下趙一一劍的人屈指可數,他們不怕才怪!」
經過聞天的解釋,眾人才明白,能夠以一敵十的趙一,對這些最高不過元嬰中期的人來說意味着什麼。
「這位前輩,你先前極力掩飾自己的存在,甚至你們所有人都在掩飾着,在我看來顯然你們不想輕易暴露自己。」
「我等這次認栽,一路上的冒犯此時說什麼道歉之言都顯得蒼白無力。但是請看在我們背後勢力的薄面上放我等一條生路,我們可以發下心魔大誓絕不泄露你們的秘密!」面對以絕強之勢不斷逼近的趙一,花宗此次帶隊的執事上前語氣誠懇的說道。
不得不說,前後兩次更新,這些遊戲人物的智慧已經無限接近了真實的人類,或許如今只剩玩家們還處在系統之下,這種現狀,除了如今窩在三陽城中的某個老頭會狂喜,還真想不到誰會為此而高興。
「嘁,花宗之人何時變得如此天真,若是日後是個人在冒犯了我家主人之後,都憑着一句看在背後勢力的面子上就能活命,那我家少主的顏面和尊嚴是否過於廉價了?」
「你們把我家少主當什麼了?」隨着一聲怒喝,趙一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渾氣勢已經開始摻雜着怒氣與殺氣。
而在這漫天的殺、怒之意籠罩下,幾百位六派精英如在暴風雨中艱難前行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吞噬。
風雨飄搖,自身難保,各勢力的弟子臉上此時只剩下恐懼和悔恨。
「如今,因為仙君仙逝,除了五神州還護衛着仙州,各州都有了自立為王的想法。我不知道是不是連日來各府城對你們伸出的橄欖枝和不斷表達出來的善意,從而使得你們忘記了自己本來的身份,但今天之後,希望你們的死能夠給你們背後的勢力一些警醒。」
「不!」
「唰···噗!」
聞天的話無疑是判了這些人的死刑,他的話音剛落,趙一的劍就再度消失在身前,同時,也宣告又一個足以在小城地圖上呼風喚雨的存在玩兒掉了自己的小命。
劍修,就是這般的直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