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後的活動正在火熱進行之中,我拿到了洛清影給我找來的資料,把一大批官員給弄下了台。
可還是有很多人不怕死,紛紛把他們的女兒送進宮裏,這讓洛曉珀很困擾,一直跟我抱怨着,我通常都是攤攤手說:「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
除了這些事情外,還有其他的事情在困擾着我,其一,是那宋承秋,自他那天對我坦露心聲後,這個傢伙就一直沒完地纏着我,是有一種,『你不答應我,我就纏死你』的節奏。
其二,就是那景青,他最近真的變得好奇怪,總是不理我,以前明明那麼愛纏着我的,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不過我也沒空要理他們,最近都快被公務給煩死了,洛曉珀那個傢伙真的把所有的權利都給了我,讓我幫他處理政事,他是落個清靜,可憐是我,整天被他使喚。嗚嗚,我怎麼攤上這麼一個君主?
這一天,我拿着一份奏摺往洛曉珀的御書房走去,路上遇到宋承秋。
宋承秋微笑着說:「這麼巧呀,南瑜。」
我汗,拜託,大哥,你裝的一點也不像偶遇好嗎?不過我也不想和他多費口舌,直接略過他往御書房走去。
宋承秋怎麼可能肯放過我,追着上來說:「南瑜,你要去御書房嗎?這麼巧,我也是要去御書房,咱們一塊吧。」
我撇他一眼,加快腳步,想擺脫這個臭傢伙,卻被他抓住手臂。
我被迫停下,冷着臉對他說:「左相,請你放手,本相有要緊事找陛下。」
宋承秋皺着俊眉說:「南瑜,你如果生氣,你可以打我,罵我,也可以不理我,但你不可以把這一切當做沒發生過。」
我揮開他的手,逼近他,用只有我們倆可以聽到的聲音說:「左相,這裏是在宮裏,我希望你能想一下我的處境再說話做事。」說完,我轉身就又向御書房走去。
宋承秋又追上來,不過他這次學乖了,並沒有動手動腳,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邊。
我們到了御書房,平時守門的侍衛都是直接讓我們進去的。可是今天,我們卻被攔下了。
我不解地問:「你們做什麼?」
兩個侍衛中的其中一個說:「陛下現在正在與人交談,他吩咐下來,不想被人打擾。」
我吸口氣,冷靜一下,真是的,自從當上右相後,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
我和藹地笑着對那兩個侍衛說:「兩位侍衛大哥,不知道你們哪位可以進去通傳一下,說,本相有急事要通報。」
兩個侍衛見多了我,很少見到我笑的這麼和藹,頓時,覺得冷汗直流,其中一個說:「是,屬下現在立馬進去通傳。」說完,屁滾尿流地跑進去了。
宋承秋微笑着說:「果然,南瑜就是有辦法對付他人。」
我瞪他。
那侍衛進去不久後,一陣腳步聲由遠到近,我只看到一抹粉色的身影,唰的一聲從眼前竄過,撲進了宋承秋的懷裏「承哥哥。」
宋承秋也一時反應不過來,他看清他懷裏的人兒的時候,驚訝地說:「雅馨。」
被他喚作雅馨的女孩不滿地嘟着嘴說:「說了多少次,不要直接叫人家雅馨,叫人家馨兒。」
宋承秋有點為難地看了我一眼,見我不理他,他只好硬着頭皮喚了一句:「馨兒。」
女孩笑了,把他抱的更緊,撒嬌道:「承哥哥,馨兒好想你呀。」
宋承秋一直偷瞄着我,我看他是想看我吃醋。我又怎麼會如他所願。
我問那個從裏面出來的侍衛:「本相可以進去了嗎?」
那個侍衛還沒開口,旁邊就有一個聲音說:「我對爹爹和珀哥哥談着要事,你算什麼東西呀,你憑啥進去呀。」
我挑眉。哎呀,這個雅馨很囂張呢。
宋承秋皺着眉說:「馨兒不得無禮。」
那個叫做雅馨的女孩不但不聽,還非常囂張地說:「馨兒又沒有說錯。」
我默不做聲地看着她,這時,洛曉珀和一位老者走出來,說:「南瑜,原來是你來了,幹嘛要派人通傳呀,直接進來呀。」
我不怒反笑而且笑的眉眼彎彎地說:「陛下您不是吩咐下來,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嗎?臣也覺得不太好,所
十七,陳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