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餘杭大學乃華夏重大學之一,在國際也名列前茅。這所學校的平均分數線常年緊跟京城大學之後,可以是華夏最難考的大學之一。
可偏偏這種大學,都會有平頭男這種人存在。
什麼人?跟張安一樣的人唄。成績不好,沒有前路可走,只能用錢和人脈開出一條路來,就這樣繞過了讓千萬學子揮灑熱血的高考,直接入學。
所以這種人,除了張安之外,在大學裏幾乎都是為非作歹。
「啪。」陳零起一支煙。
「我,你人到齊了沒?」陳零吐了一口煙,在這黑壓壓的人群對面顯得有些渺。
「到齊了。」平頭男冷笑一聲,「就算沒到齊,來個三五個都夠了。」
「哦。」陳零又吐了一口煙,沒有繼續接話。
就這樣,一邊是瑟瑟發抖的張安和優哉游哉的陳零,一邊是大眼瞪眼的平頭男一眾。兩邊都一直保持着沉默,雙方都沒有輕舉妄動。
平頭男的心裏一直在想,這人到底是有什麼底牌,能夠這麼毫不畏懼地面對自己的黑衣人大軍呢?
終於,陳零的煙抽完了,把煙頭心翼翼地通過下水道口的縫隙扔進去,然後看向了平頭男。平頭男心中一凜,難道要開始放大招了?
「咳,呸!」誰知道,陳零竟然只是對着他面前的地面上吐了一口痰,然後破口大罵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石化。
「朱堅強!老子他媽的是你零叔!」
靜。
「我靠!」「媽耶!」「不是吧!」
各種討論聲不斷,讓陳零耳朵都要流產了,於是他真氣入喉,直接發聲:「都閉嘴!」
這聲音,差把廣播的喇叭給震下來。
平頭男,也就是朱堅強,其實就是天王府現任府主朱剛烈的兒子!陳零一開始就認出他來了,只是為了低調,不打算和他表明自己的身份。沒想到這朱堅強這麼不懂做人,挨完打之後馬上就叫人來了,這讓陳零叫一個無奈,只好把他爸搬出來了。
朱剛烈有天晚上給他打過電話,跟他:「零哥,我兒子剛被我弄到餘杭大學去,您剛好也是餘杭大學的是吧?以後就麻煩您多照顧一下了。」
「你兒子叫什麼啊?」陳零正坐在沙發上喝汽水看電視,隨口問了一句。
「朱堅強。」「噗!」
「敢情這兩父子都是有故事的人啊」陳零心想。
「零哥,您怎麼了?」「沒事沒事,你繼續,他的外貌特徵。」
朱剛烈笑了笑,知道陳零這是答應他了,於是接着道:「我兒子啊,剃了個平頭,整天穿個黑衣服,還戴了個金表,弄得跟傻子似的」
所以陳零在飯堂的時候,才頻頻給凌煙她們和張安使眼色,就是為了看看這個朱剛烈的兒子朱堅強,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嗯,結果很明顯,就是個混賬。
「零零叔,我不知道是我不知道是你啊!」朱堅強都快尿褲子了,哆哆嗦嗦地跪在陳零的面前。他聽他爸,這零叔可是隨手就可以殺他全家的人物,不能惹的!
「混球!」陳零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啪的一下可脆可響了。
「是!我混球」朱堅強摸着自己的臉,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臉竟然已經腫得老高了。
「!」陳零又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啪的一下可猛可爽了。
「是!我」朱堅強又摸另一邊臉,只不過摸來摸去摸不到位置,因為被打麻了。
「寫個一萬字的檢討,交給你爸!」陳零冷冷地道,然後一腳踹向朱堅強的腹部。「滾!」
朱堅強如獲特赦,捂着腹部連滾帶爬地跑了,只留下一眾黑衣人在原地大眼瞪眼。
「你們還留在這」陳零又起一支煙,「是想排隊挨打嗎?」
「哄!」
人群馬上散開,黑色的浪潮瞬間分成一股股流,往教學樓各處分散湧入,很快消失不見,好不壯觀。
「我靠,陳零。」張安咽了咽唾沫,「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是接班人!」陳零嚴肅地道。而且,就算歸根結底來,他確實就是這個身份。
兩人回到飯堂原先的位置,發現桌上已經都收拾乾淨了。凌煙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