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藍怎麼說,她有心說不太相信,可是在眼前這種形勢之下,不信陳洛明顯就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沒準在死之前還會被暴徒給那啥了。她可是人家點名要抓的人,別的人沒準還能鬧個痛快,她,肯定凌遲了。
「我沒有找兇手殺人,我真的沒有。」秦詩藍心裏一陣冤屈,眼圈一紅,眼淚撲朔朔的掉了下來:「陳洛,別人不信我,你得信我,我真沒有。」
「我知道你不是,並且我知道是誰幹的。」陳洛鄭重的說。
「你這話說的」
林正倫忽然反應過來了:「我知道了是任逍遙他們,任逍遙利用我和秦總裁,然後把髒水潑在我們身上,這樣他就可以在事件平息之後,坐收漁人之利,這個老東西,簡直太可惡了,太狠毒了。」
「任逍遙」秦詩藍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她開始有些明白了,原來這一切只不過是個美麗的圈套。
「即便是沒有這種猜測,我也一千一萬個相信自己的老婆,小藍絕不是那樣不擇手段的人,就算是林少也不會跑到國外來作妖,這種事兒只有任逍遙父子才能幹的出來。小藍,你記得我提醒過你,不要跟任逍遙合作嗎?」
「你現在是怪我是不是?」秦詩藍開始跺腳:「陳洛,你就那麼沒有擔當,出了事情就只會怪女人,你現在是怪我是不是?」
「就當我沒說過。」陳洛衝着人群揮手:「大家聽我說,我現在給大家做一條通道出來,咱們沿着這條線去前面的樓房,在這些人沒有發現之前,從那邊的弄堂逃生,我剛剛在賓館裏看到了一份地圖,直接往前走,就是米國大使館,咱們去哪裏申請庇護,他們一定會本着人道主義精神收留我們的。」
陳洛心想,就怕他們自身難保。
不過這話他只能說到這裏了,因為不能打擊大家的信心,本身現在就由一部分人在觀望,而且叛軍的直升機隨時都可能再次到來。且不說別的,就衝着他們手裏這些先進武器,也不是普通的暴亂了。
「有軍方的人參與進來,咱們必須馬上逃走。」陳洛一扭頭,強有力的手臂摟住秦詩藍的纖腰:「小藍,我把你綁在我的身後,你只要閉上眼睛,嗖的一下就飛過去了,千萬不要害怕。」
「那不行。」秦詩藍背轉身說:「你背着我,如果你掉下來,我不就成你的墊背了,你必須抱着我。」
「嘿,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打算抱着你,可又怕你不讓我抱,所以才那麼說,來吧,我來給你當墊背,死的話我先死。」
「該死的。」秦詩藍氣的跺腳。
「都這會兒了,還有時間打情罵俏嘛。」有人喊道。
陳洛沒搭理他,把秦詩藍用一根繩子纏在腰間,抱在懷裏,左手拿着一根足夠長足夠粗的鋼絲,然後迅速的奔跑,一個起跳,人已經穩穩噹噹的站在了對面的樓上。
「小藍,下來。」陳洛拍了拍秦詩藍的翹臀。秦詩藍雙手吊在陳洛的脖子上搖頭:「我害怕呀。」
「落地了。」
「啊,你又拍我?」秦詩藍看清楚了,她和陳洛的確已經落地了。
「我是為了喚醒你,時間緊迫,你趕緊下來找掩體,我會回來接你。」陳洛迅速的固定了鋼絲,自己再次起跳,橫過二十米的高空,落在了對面。
「來吧,所有婦女孩子,只要是讓我抱的,我都送你們過去,要快。」
誰會不讓抱,所有婦女孩子都搶着讓他抱,再說陳洛剛才的一幕,已經給了大家強大的信心。
「哈伊,能夠得到陳君的幫助,是我今生最大的榮幸和好運。」武田芳子激動地說道。
陳洛把她放下來說:「照顧好我老婆。」
他像猿人泰山一樣,周旋於兩棟樓之間,速度快的目不暇接,常人以為他遊刃有餘,其實他的體力已經快要透支了,如果不能得到休息,再次面對強敵的時候,很有可能會遭遇到不測。
「林少,為了公平起見,你必須自己過去。」陳洛拿出一副手銬咔嚓一聲把林正倫拷在了鋼索上:「滑過去。」
林正倫遲疑不定,驚恐莫名,被陳洛一腳給踢了過去。
就這樣,一個一個的男人也順勢的沿着鋼索全都到了對面,最後陳洛自己也過來了。
「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