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又找了個服務員過來,這次他因為怕挨揍還特意找了個女孩,:「你們這裏有什麼好酒,要最好的,別給我,我們老闆省錢,都上來。」
那女孩看了看陳洛,牛仔褲白恤,也不像個有錢人就驚訝的:「先生,我們這裏最好的酒可要兩萬塊一瓶呢。」
「就要兩萬塊的,先來兩瓶,其餘的果盤什麼的,你們也不用贈送,別敗壞了我們老闆的名聲,讓人家她老人家沒錢,快去吧。」陳洛表現的牛掰哄哄的。
秦詩藍冷眼旁觀,心想,這傢伙花我的錢比花他自己的錢還順手呢,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是吧。
不過秦詩藍現在還真沒心情去計較這錢,因為她正面臨人生的重大抉擇,那就是有關於她的終身大事到底要不要和蘇慕飛結婚這個問題。
對於秦詩藍個人而言,結婚是不容置疑的,因為她是個工作狂,平生以家族的事業為己任,全部生活加起來就是工作啊工作。至於談戀愛,她從沒經歷過,有時候甚至覺得那是一種極端幼稚的浪費生命的行為。
所以儘管蘇慕飛那麼不是個東西,花心,玩弄女性,欺壓善良,五毒俱全,但她仍然在秦中天面前堅持要跟蘇慕飛結婚,因為集團現在面臨困難,而跟飛天集團的大少爺結婚,是目前衝破困境最好和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
但作為董事長和自己父親的秦中天根本不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剛才還因此和自己發生了爭執,這實在讓她很煩心。
「陪我喝酒。」秦詩藍端起酒杯輕輕地啜了一口。
「藍,你這樣喝酒不行,反正我也看出來了,你是來解酒消愁的。借酒消愁你就得這樣,你看我這樣。」陳洛端起自己的杯子咕咚一口就幹了。
「這樣喝才能解憂呢。」
「我不會,我從來沒試過這樣喝酒,會喝醉的。」秦詩藍皺了皺眉頭。
「到這裏來不就是花錢買醉嘛。」陳洛聳了聳肩膀,慫恿秦詩藍:「你可以先試試感覺,保準是你以前沒體會過的。」
秦詩藍猶豫了半天,最後把心一橫,覺得不能讓這個傢伙看扁了,於是果斷的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因為是第一次這樣猛喝,所以酒到了喉嚨差吐出來,嗆的她治咳嗽,眼淚都流出來了,陳洛趕忙拿紙巾給她擦眼淚。
「這玩意兒就是這樣,第一次有痛苦,以後就越來越舒服了。」
「滾!」
陳洛趕忙又給秦詩藍斟酒,然後帶頭幹了,秦詩藍是個好強的女人,也不甘示弱,於是一連跟他幹了三杯,這樣一來就感覺有些頭暈,酒意上來了。再往下喝就有攔不住了,跟喝水一樣,還真有像陳洛的越來越舒服了。
「我要唱歌。」秦詩藍徹底的喝醉了,覺得整個舞池都在眼前旋轉,舞池側面的地方正有個女孩子舉着話筒唱歌,她就對陳洛:「你不是自己神通廣大嘛,可不可以把那個話筒給我拿來,讓我唱歌。」
「太容易了。」陳洛走過去抓住那女孩手裏的話筒,使勁兒推了她一把,頓時就把話筒搶了過來,拿回到秦詩藍的身邊。那女孩可能也是喝多了,爬起來之後什麼話也沒,就接茬去跳舞了。
秦詩藍這邊拿起話筒之後,就開始忘乎所以的唱了起來,不過她也算是人美歌甜,唱的非常好聽,一會兒就震驚了全場。
這時候秦詩藍好聽的歌聲赫然驚動了幾個人,這幾個傢伙比陳洛他們來的還早,事實上當陳洛他們一入場的時候,已經被發現了,只是人家一直不動聲色。
其中一個姓林叫林正倫,正是博雄集團林博雄的兒子。還有一個是他的保鏢叫阿寬,另一個是本地的一個女明星。
「特麼的,秦詩藍這個臭娘們,平時裝的人五人六的,原來也是個。上次特麼的舉報我們博雄集團害的我們損失慘重,找了個暗花居然還被她給破了,也不知道她從哪裏認識的那麼大有來頭的人物,居然一句話就破了一億元的暗花,簡直令人不可思議,這次我肯定饒不了她。」林正倫在半封閉的包廂里看着正在唱歌的秦詩藍。
「少爺,要不要我出去把她拉進來,您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給辦了,出出這口惡氣。」阿寬咬牙切齒的替他的主子發狠。
「放屁。你以為藍天集團的大姐是那麼好惹的,我把她辦了還不得進監獄,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