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這傢伙上班一向沒點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都快成了員工們的思維定式了,董事長和總經理都不管,他們自然也是不會廢話。所以沒說兩句之後,班蝶真的開着車拉着陳洛去賭場了。
「咱們先從小一點的賭場開始做起,不要一下子就去三山會,那樣會引起三山會總舵的主意,先試試身手怎麼樣?」陳洛忽然說道。
「怎麼,你害怕三山會。不應該呀。」班蝶上半身老是波濤洶湧尤其是一笑的時候。陳洛看的眼睛都直了。
「好好表現,晚上自然有你的。現在先別看了好不好,搞得人家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班蝶撒嬌的說。
陳洛心想這女人在外面肯定特麼的是公共汽車,沒準跟林正倫也有事兒吧。這個想法還沒完畢呢。林正倫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嘿,陳少,我說你夠牛的,來了才幾天就把辦公室的名花班蝶給泡上了,我都還沒上手呢,你是怎麼跟她說的?」
「我哪有,普通朋友而已。」
「算了吧你,我都聽說了,你倆一起請假出去了,說,是不是去開房了,要不要給我搞個錄像回來。嘿,我也想看看那女人有沒有味道,嘿嘿。」
「別瞎扯,我這是去辦業務呢,不跟你說了。掛了。」
「哎哎哎」
班蝶嗤之以鼻:「肯定是林正倫是不是,你們這群男人啊,一個比一個要命就知道盯着女人的下三路,我懶得搭理她。纏了我好長時間了,非要跟我上床。我說不行,他就沒完沒了,你別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陳洛還挺納悶:「話說回來,咱們林總長的不錯呀,又是個公子哥,公司將來的繼承人,他要跟你那啥,你為什麼不同意呢。你不正好搞點錢花花,把他消滅了。」
「我對他沒興趣,太花了。」班蝶翻了個很不屑的白眼:「你要是跟了我之後,也要收斂一點,別那麼花,我不喜歡很花心的男人。有我陪着你還不行嘛,老是在外面找不同的女人,有意思嘛?」
「可你自己不也是很風流嘛。」陳洛一副很不公平的表情:「那你這樣的話,憑什麼要求我們從一而終呢。」
「我才沒有呢,我可好了。」她矢口否認。
過了一會兒,班蝶帶着陳洛來到了一片別墅區,開進去之後,在一棟很豪華的別墅停了下來。然後說:「這是一間地下賭場,老闆也挺有人脈的,從來沒被查過。有時候一天輸贏就超過兩百萬了,是個大買賣。」
「誰的產業?」陳洛問道。
「別問,問了就不好了。其實我也不大清楚,老闆搞得挺神秘,反正不該惹的人咱們就不招惹,玩牌就是了。他們這裏很規矩的,從來不會賴賬什麼的。而且來玩的大多數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待會兒你可別胡鬧。」班蝶害怕陳洛打架,所以鄭重的囑咐他。
走進去之後,陳洛看到這裏的規模果然還行,雖然比不上三山會。但出入的也是很光鮮的人,看的出來都是腰包鼓鼓。賭博機這裏沒有,大部分都是牌九篩子撲克,十三點什麼的,品種也很繁多。
有一張桌子上正傳出歡呼聲。好像是有人贏了錢,他們趕忙走過去看。
只見那邊有一個女荷官正在目瞪口呆,而桌子最前面圍着兩三個人正在跟莊家玩帕斯,連着贏了好幾把,莊家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輸了有一百多萬了。人群也是被莊家給贏慘了,所以都在為他們的歡呼呢。
在人群的最外圍有幾個穿着西服帶着耳機的保鏢,很專注的觀察着牌局,好像覺得這裏面有什麼貓膩,但看他們的表情,分明什麼也沒發現。所以一個個的臉上都出汗了,一副很沮喪的表情。
繼續發牌,莊家還是繼續輸,那幾個人也沒有走的意思。
陳洛和班蝶走了進去,剛剛班蝶已經兌換了籌碼。似乎也打算在這一桌分一杯羹,因為她看出莊家的點子似乎很背。這是賺錢的大好機會。
而陳洛此刻卻留意到了,在班蝶身邊站着的一個瘦削的中年人,大約四十出頭,一雙鷹眼炯炯有神,手指頭修長結拜,手心裏有一塊一塊的老繭,穿着不新不舊的夾克,留着很短的板寸頭。
這人是個老千。
憑着豐富的賭場經驗,陳洛肯定這人是個千門高手,可他卻並不賭錢,只是在旁邊聚精會神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