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把幾個人給打悶了,本來想着田園園能給想個主意,結果沒戲。想想昨天那麼趕着巴結,又感覺有些虧了似的。
三個人又閒扯了一會兒,眼看着天色黑了下來,都各自回家做飯去了。
田園園關房門,有些無聊。
趙玉成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自己也沒法做飯。屋裏又冷,幾張報紙也都看爛了。只得把屋裏又細細地打掃了一遍,快八點了趙玉成才回來。
田園園忙要做飯,趙玉成道:「家裡冷吧?不如我們還去賓館住。明天我可以不進山,咱們午買點兒禮物,午回來去曹政委家拜年。」
田園園點頭,「嗯,聽你安排。」
兩人了車,說起下午的事兒,趙玉成微微皺眉,「你管不了的事兒不要管,不是咱們不熱心,只怕你出力不討好。他們閒散慣了,又帶着孩子,能幹成什麼?」
田園園搖頭,「我真的沒想好要幹什麼,但是總歸要有事兒干,這樣子一直閒着可不成。」
趙玉成想說「閒生個孩子」,一想到田園園曾經說過到二十四五歲才生,趙玉成便沒提這茬。
到了東洲賓館,在大廳里正碰陸銘跟顧原。
田園園看着陸銘,有些暗暗叫苦。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自己碰他了呢?
顧原看着田園園,卻是暗暗搖頭。
這女人以前是個豆腐西施,昨兒個變成了母老虎,竟然把苗苗給打了。唉,事兒難辦了。或許陸銘還不知道呢……
「又見面了。」顧原熱情地打招呼。
田園園笑着說,「真巧。」
陸銘的眼神兒在田園園臉一掃,見田園園眼神躲閃、臉色尷尬,心裏一沉。
果然,自己跟苗苗的對話她聽見了……
趙玉成挑眉,「兩位怎麼在這裏?」
「京城過來的親戚要走了,晚的火車,我倆過來送行的。」看趙玉成要房間,顧原有些詫異,「這是逛得太晚不走了?」
趙玉成落落大方,「不是,家裡冷,我專程帶她出來住賓館的。」
陸銘皺眉,轉過臉跟服務員說話。
田園園跟兩人招呼完畢,乖乖地站在一邊。
趙玉成定好房間,拉着田園園的手,「兩位忙吧,正月十五見。」
陸銘眼神掃過兩人交握的雙手,臉色有些蒼白,抬頭看着趙玉成的眼睛,眸底隱隱有火光跳躍,「嗯,正月十五見。」
顧原沒心沒肺地打哈哈,「不見不散哈!」
趙玉成哈哈大笑,更緊地握住了田園園的手,「不見不散!」
田園園衝着兩人笑笑,沒有說什麼,轉身跟着趙玉成走了。
顧原捶了一下陸銘,「走了。」
陸銘邁開僵硬的步子,抬步走。
顧原暗自嘆了一口氣,「真是冤家路窄。」跟在陸銘身後了樓。
兩人悶着頭走路,都不說話,呼吸可聞。
顧原撓撓頭,找個話題打破了沉默的氣氛,「二哥,奶奶可是下了死命令了。這個年,大哥咱們三個不管誰,無論如何得定下來一個,她老人家明年這會兒要抱重孫子的。我跟大哥連對象的影子都沒有,可全靠你擋箭了啊,你跟苗苗—啊啊啊!你幹嘛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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