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婦聯的大姐介紹完了,陸銘謝過,很紳士地陪她下了講台。
送人走了、輕輕掩上房門,陸銘再次走上講台,微笑着對大家說:「大家好,我是陸銘。之所以願意過來給大家探討企業管理的問題,原因有二。」
「省婦聯張主任盛情難卻,當然了,更重要的是,這次的活動很有現實意義。對促進企業管理、提升管理水平,都很有好處,也非常符合國家改革開放的大政方針」
趙玉成背靠着椅子,坐得腰杆兒筆直,兩臂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陸銘。
這個男人,不能不說,對自己是個很大的威脅。
無論家世背景、人品素質,還是英俊的長相、溫文爾雅的風度,對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趙玉成眼風掃向身邊的田園園。
田園園左手摁着本兒、右手拿着筆,正專心地聽陸銘講課,不時地用筆在本子上記着。眼睛不是盯着陸銘就是盯着黑板,一個標準的好學生的樣子。陸銘的眼神,時不時地落在田園園臉上。
老師看學生本無可厚非,但是趙玉成有些心中發悶。
看着兩人一個教一個學,自己好像被排斥在外,趙玉成感覺受到了冷落。
而且,陸銘講的什麼西方經濟理論,趙玉成一點兒也聽不進去。
看着田園園跟教室里的其他人都很感興趣的樣子,趙玉成覺得十分無聊,低聲跟田園園說了一聲,悄悄地起身出去了。
陸銘看着趙玉成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門口,特意看了田園園一眼。
田園園正專注地看着黑板上的供需曲線,跟旁邊的一個企業經理小聲探討着,好像渾不在意。
說實話,陸銘那一刻是有些竊喜的。
趙玉成出了教室,在走廊里轉了轉,看見旁邊的教室里也在上課,但是氣氛活躍得多。
裏面掌聲不斷,好像在搞什麼活動,不像講課。一會兒上去一個、一會兒下來一個。趙玉成聽了聽,原來是讓大家各自講講自己最有趣的推銷經歷,怪不得這麼熱鬧呢。
趙玉成站在門外通過玻璃窗看向室內,都是男人。當看見走上台的褚曉宇時,趙玉成一愣,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個小子也來了啊。田園園這個死丫頭,到底是不是有意的?故意氣自己呢吧?怎麼搞的,講課的是陸銘,陪着的是褚曉宇!要是把張栓子再弄來,可他媽夠一桌了。對了,還有那個苗壯,一臉邪氣!一看就是只會對女人強取豪奪的那種花花公子!
瞅瞅,瞅瞅,田園園這個死丫頭,招惹的都是什麼人嘛!還敢說自己有爛桃花,就一個劉蘭蘭,她氣到現在。哈!她的還比自己跟多呢!這個死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晚上有她好受的!
趙玉成大步出了走廊,外面秋風撲面,瞬間覺得涼爽了許多,想着屋裏田園園仰着臉看着陸銘、陸銘不是看向田園園,趙玉成突然有些嫉妒。
明知道田園園對這幾個男人沒什麼心思,但是趙玉成心裏還是有些嫉妒。同時又有些後悔,早知道不來了,這不是自己找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