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進臥室,趙玉成說:「給丁營長的五百塊錢,是我跟曹政委軍訓提留的小金庫,就是為了有個機動錢,你別多想啊。」
田園園「噗嗤」一笑,「怕我懷疑你藏私房錢?哈,你也太小看人了。再說了,咱家有錢,別說你藏五百我發現不了,就是藏個五千,我都不一定知道。所以,這種事兒不用匯報,只管花就好了,咱們家的錢花不完。」
趙玉成點點頭,「嗯,有企業家的豪氣。替很多弟兄們可憐,他們兜里常被家裏的女人掏得一分不剩,買盒煙還得伸手給女人要錢,那滋味兒想想就難受,我都快忘了。」
說着,看了田園園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你跟以前......完全顛倒了!」
田園園愣了一下。
自己太大方了,完全忘了以前的原主,是個多麼貪財的女人。
記得自己第一回從這裏回老家,當時還是趙玉成跟人家借的路費。說他的工資津貼都被自己敗了、給父母寄了什麼的。
自己表現得是不是跟以前太不一樣了?讓趙玉成起疑了?怎麼能挽回一下?
不等想好,才發現趙玉成已經不見了。
外面傳來水盆的動靜,想來是給自己弄洗臉水去了。
田園園悻悻地,脫了裙子、換了睡衣,正要出門,果然趙玉成端着水盆進來了,「太晚了,擦擦吧。明天中午再好好洗澡。」
田園園「嗯」了一聲,接過毛巾,匆匆擦擦身子,看趙玉成端着水盆出去了,這才上了床。
用熱毛巾把小包子趙贏的手臉腳都擦了擦,拉過毛巾被,蓋好睡了。
等趙玉成洗完澡回來,田園園已經睡着了。
趙玉成看着田園園窈窕的線條,蠢蠢欲動了半天,還是不捨得弄醒她。
盯着媳婦豐滿的胸臀,想像着以前的*,自己出手舒坦了,下床又洗了洗,這才悻悻地睡了。
早上田園園醒來的時候,趙玉成已經走了。田園園想着昨天趙玉成的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便不想了。
管他呢,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自己為什麼跟以前完全顛倒了。
......
再說褚曉宇。
晚上沒去找苗苗,看夜幕降臨,夜生活開始,騎上自行車直奔第一酒吧。
門口汽車停了一片,自己的破自行車實在不好意思停,忙又往遠處騎了騎,放到一家飯館兒門口。
整理整理衣服、吐了口口水抿了抿頭髮,抬步進了酒吧。
酒保倒也沒有狗眼看人低,見褚曉宇衣着不錯、頭髮鋥亮、皮鞋發光,像是個有錢人,關鍵是年輕漂亮,正是酒吧的客戶。便招呼他進來了,「您有預定嗎?」
褚曉宇一愣,「沒有。非得預定麼?」
酒保笑笑,「不是。您這邊來。」
說着,把他給帶到大堂卡座上去了。
裏面正是燈紅酒綠、衣香麗影、喧囂噪雜的時候,不管空虛還是炫富,總歸個個都是一擲千金、富豪一般。
褚曉宇有些侷促。
不是沒去過舞廳,這個酒吧可不一樣。舞廳在不遠處、瘋狂得很,但是這邊也有安靜的酒吧、溫婉的小姐,說個悄悄話也不錯。
2050 找去第一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