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爸更加震驚,「......這都中?!」
趙玉成悶笑,「事情說來話長,不說了,二子的名字都在本兒上了,叫趙樹!」
玉成爸又吃驚又高興,「那感情好。就是.....萬一生個閨女,可咋整?」
趙玉成拍着腰間,「手槍對着頭,你說誰敢不給我改?!」
玉成爸一拍桌子,怒:「你這兔崽子!無法無天了你還!」
趙玉成忙說:「哎呀,爸也真是的,我就是這麼一說,哪能真那樣!再說了,我的種,咋可能生出來軟趴趴的黃毛丫頭?放心,保證再給你生個帶把兒的大胖孫子!」
田園園自從趙玉成進去就支棱着耳朵呢,不知道爺倆在說啥,突然聽見玉成爸拍桌子罵人,嚇了一跳。
玉成媽也聽見了,只當父子倆吵翻了,又羞又氣。
怕田園園跟過來知道了事情原委自己更丟人,忙說:「你爸也真是的,幹什麼呢,吃完飯不出來。你看好孩子,我回去看看。」
一溜小跑地回了堂屋。
田園園知道婆婆這是不想讓自己摻和,也不在意。
晚上拷打趙玉成,敢瞞一個字,哼!一個月不給肉吃、憋死他!
聽見外面腳步聲,趙玉成忙說:「這事兒先瞞着媽,萬一傳出去了,倒不好。」
玉成爸點頭,「我知道輕重。雖然有戶口,到底不能太張揚了,等懷孕了真得想個法子.......」
不等說完,玉成媽就已經到了門口。
趙玉成截斷了爸爸的話,說:「給二叔三叔家也帶點兒東洲特產吧,不到過年,我看來是回不去。」
玉成媽進來,見倆人表情不像剛吵過嘴的,簡直懷疑自己剛才幻聽了,眼神兒驚疑地看着玉成爸。
玉成爸有些不耐煩,「明天晚上回家。」
玉成媽知道事情沒有說成,怒氣沖沖地瞪了趙玉成一眼。
趙玉成不僅沒有愧疚之色,反而笑了笑。
玉成媽有些糊塗了。
有心再好好問問,唯恐田園園進來,只得忍着不說。想着等晚上睡覺了,再問玉成爸。
趙玉成起身,端着棋盤,「爸,外面院子裏下棋去,屋裏悶熱。」
玉成媽恨得一跺腳,「蚊子咬死你們!」
玉成爸也氣了,「你這個人,說話恁難聽,可不是跟誰都弄不到一塊!還想着跟兒媳婦住,切!園園同意,我也不能答應。」
外面路燈亮了,小孩子們都吃了晚飯出來玩,大人們在一邊說話,是有蚊子飛蟲啥的,但是也不是很厲害。
玉成媽弄了個無趣,知道留下無望,緊跟着趙贏,一分鐘也捨不得離開。
晚上睡覺的時候,看趙玉成又把熟睡的孩子送給玲姨,玉成媽偷偷地從玲姨那兒抱了回來。
玲姨抿嘴笑,趁玉成媽回屋,忙去給田園園說了。
田園園也不在意,「沒事兒,你多給她送去幾個棉墊子,看孩子半夜尿、沖了床。」
等全家都熄了燈,確認小兩口也睡了,玉成媽忙問玉成爸:「你跟玉成到底咋說的?那個臭小子又是咋回的?」
玉成爸瞪眼,「我說『你媽要留下』,玉成說「不行」,你還想聽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