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餐桌對面坐着的女孩,陸塵並沒有多看幾眼。並不是因為對面的女孩並不美麗,漂亮。
相反,對面這個女孩還真是一個大美人,顯然她還真和着杜蕊眉宇之間有着幾絲相像的地方。畢竟兩個人是堂姐妹的關係,身體裏有一部分的血脈是想通的。有些相像也不足為奇。
可是陸塵還是不想多看着她一眼,因為現在這個女孩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住自己,在她的眼中陸塵那就像是一個蒼蠅。而自己馬上可以化生成一個蒼蠅拍把陸塵死死的釘在牆面之上。
「心月,你盯着他看什麼?」杜蕊也知道兩個人之間根本是不感冒,看着心月那小孩子般的樣子不由的莞爾一笑,終於是打破現場的尷尬幫着陸塵解圍起來。
「沒什麼,我只是在看看這隻蒼蠅什麼時候能死在我的刀叉之下!」說着杜心月叮咚一聲就是將自己的刀叉狠狠的插在了盤中的牛排之上。
「噗!」陸塵差點沒把剛喝進去的果汁給當場噴出來,在轉眼看看這杜心月盤子上的刀叉。倒是沒先到這刀叉之下牛肉之上正有一隻蒼蠅蹬着幾條腿做着最後的死亡掙扎。真不知道這杜心月是哪裏來的眼力,速度,力道。居然真的把一隻蒼蠅用刀叉給處決了,這功夫可不亞於電視劇中那些武俠高手啊。陸塵自己都不一定能夠做到這般的快准狠!
女人的憤怒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夠了解的,陸塵心裏不由的嘆了一句。
「哦?是嗎?」杜蕊沒有反駁,笑着看着陸塵,還用刀叉在空中稍微的比劃了一番,儼然也是把陸塵當成一隻蒼蠅看待了。
「哼!」杜心月沒有再回答杜蕊的話,直接就是將牛排切了一塊放到了自己的嘴邊。
「等等,你不會真的要吃它吧?」看着那還在顫抖着的蒼蠅,陸塵詫異的看着一直目視前方自己的杜心月。難道她真的準備今天晚上來次蛋白質的加餐不成?
「為什麼不呢,你不要我吃,我偏要吃。」杜心月看着陸塵那激動的模樣。似乎心底里沒由來的一陣快感,你不讓我吃我就偏吃給你看。
說着就是一口連帶着刀叉就是送到了口中。
陸塵扼腕嘆息的捶打着桌面,心裏卻是樂開了花。果然無緣無故詆毀自己是沒有好下場的。
「你怎麼了?」杜蕊顯然也是沒有注意到剛才那塊牛排,不過看着陸塵那羊癲瘋發作般的模樣,似乎有些事情真的發生了。
「神經病,你是吞到什麼蒼蠅了吧。」杜心月因為陸塵忽來發瘋的模樣,不由就是將牛排從口中拎了出來,對着陸塵那模樣實在是吃不下去東西。不由就是對着陸塵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哈哈哈!不行了!」陸塵眼角帶着淚,已經樂的不行了。那可是幸福的淚水。
「蕊姐,我們還是趕緊給他聯繫精神病醫院吧。這樣下去不行的。」杜心月心裏也有些發毛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自己的話真的刺激到了這個陸塵,讓他忽然之間發了失心瘋。
「哈哈,你自己看看你的牛排!」陸塵雙手撐着桌子,免得自己應為笑意而摔倒在地上。忽然間就是蹦出一句話來。
杜心月幾乎是下意識的望了望自己盤中剩下的牛排。牛排還是那塊牛排,根本沒有什麼好笑的地方。
「神經病!」杜心月不由的又是大罵了一句。
「心月,你叉子上的牛排上是什麼東西?」杜蕊倒是細心的看了眼杜心月從口中拎出來的牛肉,不覺間看見了一個不該看見的東西,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
「什麼東西?」杜心月一臉的疑惑,不由的又是低頭一看。不由的就是肚內一陣的翻湧。趕緊就是把刀叉丟到一邊。起身飛快的就是向着最近的衛生間裏面涌了進去。
「哈哈哈!」陸塵吃晚飯坐在沙發上,還是沒有停止他那略帶放肆的笑聲。自然在一些人的耳中這個笑聲那是相當的刺耳。
「笑個屁啊!」杜心月惱了,直接就是對着陸塵很不淑女的就是爆了一句粗口。狠狠就是將屁股後的一個抱枕砸中了陸塵的腦袋,讓他的笑聲暫時的終止了下來。
「心月,淑女一點。」杜蕊嘴角掛着笑意,也被陸塵的那笑聲給帶動了起來。不過還是很是淑女的提醒着嘴角的堂妹注意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