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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道:「我曾經也為德皇打過仗,丟了一條手臂。可德意志並沒有輝煌起來,最後反倒是被一大群雜種給騎到頭上欺壓。」
「現在的時代已經和你那會兒不一樣了!」年輕的兒子情緒激動的大聲喊起來。
「有什麼不一樣?」搖了搖頭,年邁的父親喝了一大口酒,接着沉聲道:「不過是效忠的對象換了另一位,使用的殺人武器變得更有效率……」
正值青年的兒子還想爭辯幾句,卻被父親擺手攔下。
隨後,父子二人在無聲中又幹了幾大杯酒。
當第三瓶酒快要見底的時候,身子有些疲憊的父親緩緩起身:「家裏的事,不用擔心。你媽還在那家黃油加工廠工作,我也被安排到預備役去當新兵教員了,待遇都還過得去。」
「爸……!」青年興奮的看着父親。他知道,自己的理想已經被默許了。
「既然決定了,那就好好干,讓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做到我當年沒能做到的。」沒有回頭,父親只是留下一個蒼老的背影和一句話。
等到父親推門走進臥室後,青年分明聽見了母親歇斯底里的悽然哭聲:「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同意自己的兒子走你那條老路!他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怎麼這麼狠心……」
堅強的父親,用僅剩的獨臂關上了臥室門。用單臂摟住妻子,嘴唇顫抖着安慰道:「別哭,相信我們的孩子,相信我們的魏特曼。他會成為英雄的,他會的……」
「不……!」母親的哭聲更悽厲了:「我只要他好好活着,只要他活着……」
整整一晚上,魏特曼都呆呆的佇立在陽台,不敢推開母親的臥室門,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位全世界最心疼自己的人。
第二天凌晨,他一大早就悄悄地出門前往黨衛軍軍營。
他不敢叫醒父母,只能選擇這種懦弱的離別方式。
在走出家門的那一刻,魏特曼朝父母臥室的方向,深鞠一躬,咬着牙,轉身關門。
等走到離家大約00米的位置上,魏特曼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再次回身往裏一眼家的方向。
當他的目光落在家上的瞬間,一股電流,刺激了他的全身!
在家外的陽台上,父親母親,正默默的看着自己!
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當人的目光交匯時,一切都已經釋然。
嘴角露出一絲溫容的笑容,母親朝魏特曼揮了揮手。
仿佛卸下來一塊壓在心中的石頭,魏特曼突然輕鬆了許多。
母親,最終還是理解了他的志向。
……
自萊因哈特195年開展徵兵制度以來,大批在一次大戰當過部隊軍官者,或是因凡爾賽條約被迫退伍的舊軍人均被列為預備軍官,招入預備役。
而許多年輕人則是被黨衛軍吸納,作為同時對德國人民和社會主義工人黨負責的軍事力量。
由於萊因哈特本人並不在乎身高,這一世黨衛軍的招募並沒有歷史上那種苛刻的身高,招募數量也就比歷史上更龐大。
當然,這也是身高不到一米七的魏特曼能夠加入黨衛軍的原因。
此外,德國國防軍在萊因哈特的推動下,逐步開始採取了新的徵兵制度,那就是以「防衛區」為單位負責召集士兵。
首先軍方將德國分成15個防衛區,每個防衛區下面又分兩到三個徵兵區,每個徵兵區下轄數個分區負責該徵兵分區內的徵兵及新訓任務。
一旦開戰,一個防衛區就能迅速改建為一個師拉上戰場。
而防衛區內實行的「影子部隊方針」,更是讓防衛區同時擁有個師的指揮班子。
也就是說,當一個防衛區抽調了一個師進部隊後。剩下來的一批指揮班子,從師長到班長都一應俱全,可以迅速支持起一個新師的骨架。
德國近期發佈的各種各樣政策都在表面,這個國家,已經做好了為尊嚴與容易,付出代價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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