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之上,野豬已然是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不要說是逃跑,就連掙扎都已經毫無力量,豬身上的數處要害槍傷還在冒着血,讓上前的老趙與大牛看了,不由暗暗的恐懼。
「今天的收穫還不錯!」
林磊已經在整理單管獵槍,臉上滿是笑容。
在老趙看來,若非是林磊有意玩耍,他那種移動定點射擊姿勢,根本就不會出現走樣的,當真是讓人發毛。
最為讓老獵人恐懼的,還是林磊的射擊姿態,透着狂猛奔放之感,準確的毛骨悚然。
面對林磊的笑容,老趙只覺得林磊帶給人一種嗜血兇殘,渴望血腥殺戮之感,完全就是一個暴徒。
大牛跟着一路上來,已經撿了三隻野兔,兩隻野雞,此時也是來到了野豬跟前。
「這玩意兒超過兩百斤的話,還算是有點兒震懾力,它還是小了點兒。」林磊對於獠牙慎人的一百五十來斤野豬,似乎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對於背着大包出擊的林磊,老趙不由暗暗咽了一口唾液。
直到這時,老趙才意識到,林磊所說不着急的意思,眼下太陽落山還不明顯,都沒到夕陽燦爛的時候。
「趙老,這東西你們能弄下去嗎?」
林磊對鼻子都被打爆的野豬示意,並沒有就此下山的意思。
「時間倒是趕趟,不過得兩個人往下弄才行,你們若是不下去,我怕回來的時候走散了。」老趙不免有些猶豫。
「之前不是說山下邊有溪流嗎?那咱們就一起下去吧。」林磊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張淼,略微思量還是決定了一起下山。
「小哥,你這槍打得也太准了吧!」
大牛雖然膀大腰圓,可是弄上一頭一百五十來斤的野豬,也是極為的吃力,將野豬裝入了郵政的極大帆布袋中。
「還行吧,我在民兵基地接受過一些訓練。」林磊打了個哈哈笑語,神色有些邪意之感。
本來林磊還想在山上采些野菜,不過在老趙和大牛弄了這麼大一隻豬的情況下,也沒法滿哪兒跑。
「跟個野小子似的,出了這麼多汗不難受?」張淼只覺得身邊汗流浹背的林磊,有種男人極為陽剛的野性。
「還行。」
林磊所穿的新迷彩服,都已經有好幾處被溻透,汗水順着臉往下滴落,可他卻並沒有摘帽子透氣。
因為來一趟,林磊將打鳥的氣槍接過來,示意老趙和大牛先下去,他則是手把手的教張淼在山上又放了不少槍。
也不知道是因為林磊的汗味,還是因為將鳥打了下來,學着放槍打鳥的張淼,則是俏臉通紅,如果不是持着氣槍,只怕都要癱軟在他懷中。
在老趙和大牛抬着野豬的情況下,林磊與張淼走走停停,並沒有讓二人拉下太遠。
上山倒是感覺不大,可是下山的時候多了大獵物,老趙和大牛到了山腳小巴車的時候,都差點兒沒被累死過去。
將沿帽摘了的大牛,全濕的頭髮都是直冒熱氣。
「這天是真給勁兒!」
林磊不停的喝着茶水,也摘下帽子煽呼着風。
「如果要去溪流那邊,坐一會兒車吧。」當真是被累到了的老趙,對林磊請求提議道。
「山上的房子,洗澡方不方便呢?」
如果是林磊自己,即便不能洗澡,他也無所謂了,不過帶着張淼,卻是得考慮她的感受。
「還成,屋裏有洗澡間,就是簡易了一些,自來水是不行了,不過賓館山上的房子經常打理,非常的乾淨。」老趙氣喘吁吁對林磊道。
「那就先去小溪拉網吧,看看能不能攔到一些魚,晚上做了吃。」林磊對於張淼的嬌羞,這才做出了留宿的決定。
「你這衣服呀!」
上了小巴看到林磊放下大包,迷彩服的後背全部濕透,張淼不免有些心疼。
「夏天出來玩,出點兒汗很正常,幫我看看起沒起熱痱子。」林磊並沒有脫下迷彩服,只是讓張淼在背後幫着掀開一些。
「都紅了,不過沒起痱子!」
害羞看了看的張淼,不由笑嘆林磊皮實。
坐車走大道,確實要比腿兒着強,到了溪流附近林磊幾人下車,小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