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泉,蜀山劍派營地,一圈一圈的蜀山劍派弟子將一個營帳圍住,里三圈,外三圈,每一個人都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全力防禦周圍。
每一位蜀山劍派的弟子看向周圍同門的眼神都充滿了警惕,他們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防止有人接近身後的營帳。
營帳內,身中劇毒的鐘英芬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吐氣猶絲,全身泛起不正常的黑氣。
她的旁邊,是雙手漆黑如墨,盤坐運功的傅君婥。
在兩人的左右,是蜀山劍派三英二雲中的君子劍「卓雲州」和「純鈞劍」臧華英。
兩把蜀山名劍全力護着中毒的兩女,同時又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半個小時後,傅君婥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終於睜開了眼睛。
「君綽,你還好吧!」卓雲州一看傅君婥醒來,立刻問道。
「暫時壓下毒素,不過始終無法驅逐。」傅君婥臉色發白的回道。
「我暫時無事,可鍾師姐的劇毒已經侵入五臟六腑,恐怕撐不了多久。」
臧華英氣憤的叫囂道:「別讓我再見到那下毒之人,否則我定將他千刀萬剮。」
鍾英芬身上的毒非常厲害,不僅具有傳染性,還無藥可解,卓雲州早就給鍾英芬和傅君婥服下蜀山特製「解毒丹」,可惜還是無用。
鍾英芬中毒太深,旁人又無法為其逼毒,眼看生命力越來越弱了。
「我已經派人通知白眉師伯,可這裏到蜀山來回也要一日時間,恐怕到時鐘師姐……」卓雲州沒有說下去,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就在這時,營帳外傳來一陣吵雜聲,卓雲州眉頭一皺,露出不悅之色,他走出賬外,對蜀山弟子喊道:
「何事如此喧譁?」
一位蜀山弟子帶着驚慌的表情來到卓雲州面前,急叫道:
「卓師兄不好了,華清泉附近的其他門派聯合過來興師問罪,說您偷襲了各大派的弟子。」
卓雲州聞言臉色一沉,立刻想到之前假扮他偷襲鍾英芬的那個蔣峰豪。
「你去和各大派解釋,有人假扮我的樣貌行刺各大派弟子,與我無關,讓他們走!」卓雲州恨恨的說道。
「卓師兄,您還是親自去解釋吧,那些門派的弟子群情洶湧,我……」
看見回話弟子那畏縮的樣子,卓雲州一陣心煩,他哪有心情去對各大派解釋。
如今蜀山最重要的兩把劍,紫霞劍被北冥雷扣在九華山,青鎖劍又危急萬分,他卓雲州有心情才怪。
「若是那些門派的人不聽你的解釋,那就將他們哄走!」卓雲州心煩意亂的狂吼一句,然後就準備返回營帳,看看看鐘英芬的情況。
這時臧華英從營帳里出來,對卓雲州說道:「各大派那些人我去解釋,傅君婥想到辦法救鍾師姐,不過需要你的同意。」
卓雲州一愣,然後心中狂喜,趕緊走進營帳。
「君綽,你有什麼辦法救鍾師姐?」
傅君婥複雜的看了一眼卓雲州,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嗯?」卓雲州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傅君婥似乎考慮許久後,終於對卓雲州說道:「我夫君就在離這裏不遠的九華山上,若是他肯出手,定能救鍾師姐的性命。」
卓雲州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不過轉眼就被憤怒取代。
「我看你是想找藉口去見你夫君吧!」
傅君婥雙眼閃爍一下,仿若被卓雲州說中心事。
「鍾師姐撐不了多久,我夫君是現在唯一能救她的人,就算不能救活鍾師姐,為她延命一天也不成問題。」
卓雲州知道傅君婥的意思,只要鍾英芬能再撐一天,到時白眉一到,定能為其解毒。
傅君婥一看卓雲州有所意動,趕緊再勸道:
「我既然答應嫁給你,就不會食言,我帶鍾師姐去九華山後就立刻返回,絕不拖延。」
卓雲州盯着傅君婥的眼睛看了許久,一時左右搖擺不定。
「鍾師姐對蜀山的意義你應該知道,她已經不能再等了。」傅君婥再加把火道。
此時躺在床上的鐘英芬痛苦的呢喃一句,呼吸越來越弱。
「我可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