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道元城之後,柳燕跟着夏流和道虹雪進入城主府待了幾天。
最終只能遺憾離開。
因為她發現,夏流是個怪人。
好像對什麼事情都沒興趣。
除了修煉。
整整八天。
回來之後,夏流一直都在某個涼亭下修煉。
道虹雪一直都在他身邊。
沒有任何話語。
柳燕在遠處,就這麼看了幾天。
然後她放棄了。
只能是這個結果了。
連道虹雪都打動不了他這塊石頭。
恐怕沒誰能夠讓他提起興趣了。
在柳燕離開城主府之後,夏流已然在修煉。
看似對外並不關心。
但他的神識一直都在身外徘徊。
雖說肉身強悍。
可有一顆炸彈在身邊。
還是要上心一點。
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夏流現在就是在熬時間。
天之國一千三百七十年,戰爭爆發。
他需要在這場戰爭之中獲取到優異成績。
不然將很難有這樣的機會,可突破到窺元境。
他的功體雖然可隨時突破。
但能不能成功是另外一回事。
有化元丹輔助,夏流可以非常自信的說,百分百晉級到窺元境。
另外,他需要利用這個機會,將三個劍胎提升一下。
三劍意對渡劫來說非常重要。
在上古時期。
修士之中很多人都必須經歷天劫。
而不朽劍神就更不用說了。
天劫之威,怕超過所有人。
但他依然憑藉三大劍意,沖刷到星辰大陸頂峰。
這說明三大劍意的厲害之地。
夏流肯定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三年。
夏流一坐就是三年。
他身旁不遠,道虹雪同樣也靜息陪了三年。
這三年之中,兩人都沒有離開過涼亭。
這差點讓城主府的修士以及丫鬟誤會。
「你不必守着我,城主府也是你的家,可以隨便走動。」
三年時光,夏流終於忍不住開口。
無時無刻都被道虹雪盯着。
時間長了,夏流總感覺怪怪的。
雖然不會有什麼。
「不,我不會離開你半寸,除非你將父親隕落的所有詳細都告訴我。」
道虹雪堅定不移的說道。
「蘇道友所說的話你都沒記在心中嗎?」
「我不會忘記,但我必須要知道,無法擊殺惡徒,我便死在他手中,去和我父母做伴!」
「愚蠢!如果你的智商和你的皮囊一樣精彩的話,那真是完美了。」
夏流很大方的呼蚩道。
「隨便你怎麼說,你告訴我那個名字就行,這樣也能讓你從承諾中解脫出來。」
「你怕是對承諾有點誤解。」
夏流鄒了鄒眉頭說道:「既然承諾,那自然是要說到做到!」
「說得倒是輕巧,以你的根基修為,至少活了幾千年了,你敢說一次承諾都沒有違背過嗎?」
對於道虹雪的這個反駁。
夏流沉默了。
幾千年他沒活過。
有些承諾也的確還沒有完成。
「既然違背過,那就把名字告訴我!」
「死心了這條心吧。」
說完夏流消失在原地。
連同氣息也一起消失。
道虹雪一時愕然。
最後帶着夏流三年前遞給她的盒子離開。
那是裝着道老子骨灰的盒子……
「哎,道老子,你為何要作死呢?」
察覺道虹雪離開城主府之後,夏流無奈嘆息。
如果再給道老子一個機會。
或許他會慎重選擇吧。
道元城附近的湖泊旁,道虹雪將骨灰安置好,立上墓碑。
葬在母親墳墓的隔壁。